小雅巴掌拍在他背上,骂道:“傻`逼。”
舒清朗坐在旁喝着红茶听他们吹逼,时不时和他们搭几句话。正说着话手机响,舒清朗拿出来看看,杨思远发来条短信:-
们在德满楼,过来吗?
杨思远十假期结束已经调回市局。舒清朗自然没有什和前任藕断丝连毛病,杨思远也并非拿不起放不下性格。两人工作性质不同平时在局里基本不打什照面,偶尔上下班碰面互相点头示意外再无交集。
今天下班时李享倒是专门跑趟,说今天晚上局里组织给杨思远接风,来通知舒清朗。舒清朗已经婉言拒绝,但按杨思远做事滴水不漏习惯,礼貌性问句也正常。
舒清朗唇蹭在袁来唇上,问:“想?”
“嗯。”袁来刚把唇压实在舒清朗唇上,舌头就急切探进去,舒清朗扶在袁来腰间手十分自觉往他衣服里摸。
番唇舌交融后,袁来搂着舒清朗脖子低声喘气儿。舒清朗把下巴搁在他肩上,问:“歌写怎样?”
“还行吧,时遥跟狗卓意见不和,估计还得改上几天。”袁来头埋在舒清朗肩上,侧着脸用嘴唇在舒清朗脖子上蹭蹭,问他:“你忙完啊?”
“忙完,”舒清朗抬手在他后脑勺顺着,在他耳边轻声叹道:“哎,想你。”
开几天车舒清朗累浑身像是散架似得,旅行结束后回家昏天黑地睡天。第二天大早就按时准点投入回工作赚钱还房贷苦逼日子中。
乐队几个人似乎找到灵感,连着礼拜几个人都闭关在小破楼里写歌。舒清朗开始时候过去看几次,看上去还真挺有模有样。
袁来咬着笔拿着本子涂涂写写很认真,舒清朗不好意思总打扰他,再加上休假几天工作堆积有些多,忙起来就没时没点,两个人回来以后基本没有什单独相处机会。
周五舒清朗去酒吧时,乐队几人还凑块在讨论写歌进程。袁来余光瞥见舒清朗往这边走过来,嘴上话就停住,对他们说:“去洗手间。”说罢起身走。
舒清朗后脚跟过去,刚跟进厕所就被袁来把拽住衣领推进隔间里。
舒清朗便没再客气,回道:-
就不过去,有点事。
对面没再回消息过
“那晚上去你那儿。”袁来抵着舒清朗肩膀,低声说。
两个人又搂着腻会儿才从厕所出来,前后回沙发上坐下。几个人看上去正事已经讨论完,正有搭没搭喝酒聊闲聊。
刘飞卓无意中瞟过来眼,诧异道:“宝哥,你这不是水土不服吧?这脖子上疹子怎还没好?”
小雅跟着看过来,眼神逐渐有些复杂起来。
刘飞卓还在旁咋咋呼呼:“你这不行啊,得去医院看看吧?”
舒清朗看着袁来,未语先笑。他反手把门落锁后揽住袁来腰,袁来身上清甜柑橘味萦绕在舒清朗鼻尖。
“你笑什。”袁来拽着他衣领不爽道。
舒清朗凑在他脖子边闻闻,问:“换沐浴露?”
“嗯。”袁来应声:“……你家沐浴液好像是这个味道。”
“好香。”舒清朗吻落在他脖侧,袁来偏偏头,随后抬手推舒清朗把,将他抵在隔间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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