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背对着,两只手肘放在膝盖上,好像在思索刚才话,把刀柄对准他后脑,脑子回想小时候给妈捣蒜姿势,伸手在自己后脑摸摸,这时脑海里突然浮出和马革儿结婚时誓言,具体内容怎也想不起来,只记得当时们二人都哭,哭得没完没,司仪没有防备,以至于后面程序都弄错。把匕首在手里掂掂,然后下打下去,啪声,岳小旗向前倒下。把他翻过来,他还有呼吸,估计晕不多长时间,检查下他后脑勺,骨头没碎,把他抱上长椅,脱下衣服给他盖上,从他衣兜里掏出车钥匙,想想,把喝空酒瓶放在他手里。
那个人又开始颠球,左脚右脚,球完全不听使唤,好像抹油样次次从他脚上滑开去。穿上鞋打开铁门走进球场,那人扭头看眼,这回看清,是个十五六岁少年,耳朵上戴着红色耳机,脸皮嫩白,眉毛好像修过。球滚到脚边,把球挑起来,颠两下,虽然喝酒,但是平衡还没有完全失去,颠二十几个,踩住球,蹲下来,用匕首把球扎漏。把死去皮球扔给他,打开铁门走出去。
找车用点时间,岳小旗把车停得比想象远,在条巷子里。犹豫下,没有打开后备箱,直接坐进驾驶室,这时马革儿又来条微信:
黄侦探发来消息,案犯在审讯间歇服毒z.sha,用他藏在假牙里毒药。没人知道他为什那干。他到底做多少起案子,也没人知道。这个世界上不知道几个女人已经丧失生育能力,而自己并不知晓。他恨女人?他按照什逻辑选择被害人?这些女人曾经犯过错?他手头有册上帝给他账本,他以此追索?小说完蛋,下体渗出血来,这不是比喻,是真,不怎疼,你不用着急,只是点鲜血而已,觉得条肋骨,正在化作个生命,他无知无畏,要汇入浑浊洪流里。敬杯给他,等你回来。
发动汽车,向着家方向驶去,油箱是满,副驾驶有个红色儿童座椅。斯巴鲁油门有点软,努力把它踩到最底。到小区门口把车停下,大概只用三分钟,从车上下来,围着车走圈,终于鼓起勇气打开后备箱。如果里面是空,把马革儿送到医院,回头就去找岳小旗。个女人穿着粉红色睡衣躺在里面,周身围着透明塑料,只有头颅露在外面。她双手交叉在胸前,脸冲上,头发散开,没有化妆脸看上去好像冬天草原样平静,只眼睛上戴着白色眼罩。长长地吸口气,像接生婆样把她从后备箱里抱起,虽然她挺胖,但是重量比想象轻。要把她抱到哪里去呢?忽然搞不清楚为什要把她抱出来,她身体还有温热,胳膊松弛地耷拉下来。自言自语说,你要去哪呢?这时她突然猛吸口气,团污物从嘴里咯出来,鼻孔里淌出两行鲜血。她睁开那只完好眼睛看着,说,真好啊。说,什?她说,真好啊,这个冬天。你啊,她用手轻轻地刮下鼻梁,你就是永远不知道为走到这里来,用多久,不后悔啊。说完,她用尽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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