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尸体钻进信封,她忘记吗?她和样,只是封信而已啊,进去之前绳子说。
魏明磊没有回答,高红让他闭嘴。他从包里拿出透明胶条,把信口封住,然后把所有信装回背包,戴上准备好鸭舌帽,从房间走出去。天微亮,清洁工人已经站在路中央,用抹布抹着防护栏。背包似乎沉点,但是他不确定是不是心理上。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都尽力,他对自己说,这并没有效果,还是老样子,自己,自,己。和所有人样,他厌弃自己工作,同时也需要它填充自己生命。他抬手打辆出租车,这个司机非常安静,句话也不跟他说,老是这样,他心想,要是跟来时司机换下就好,他把背包放在大腿上,双眼看着前方,天空点点明亮起来,好像信封挨近火焰。他在心里默念着那封信,这是他无事可干时通常消遣。
魏明磊你好:
你已离开这里年,们通信也中断,不过此时还是给你写信。关于过去们讨论事情已经有决定,这是们秘密,你如问原因,说不出原因,你虽然失去,但是在某种意义上,进入到宇宙大循环之中,也许就附着在你将来遇到事物之上,或者说,如果你将来登上,也许会看到鞋子(如果以发展眼光看,你在有生之年是有可能登上)。刚才就把绳子挂好,试验时不小心扭脚,不过没关系,只脚也可以蹬开椅子。除此之外不会有遗书,所以你小子要高看自己眼啊。再见魏明磊,祝你切都好,像今天样,在你与你本性之间没有任何障碍。
此致敬礼(唯次模仿你)
高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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