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雄大不知所措,动都不敢动下,冈田也在他身边蹲下来。他看着雄大背部淤青,像评论手工面包烘焙火候样说:“嗯,应该很痛吧?”
他们在管什闲事啊,雄大越来越气愤。他扭动身体,离开两个男人,然后慌忙背上书包。
“不过沟口先生,要是这孩子真受到虐待,们不用帮他吗?”冈田说。
沟口张大嘴,像听到因为过于无聊反而可笑笑话,嗤笑般长长地吐口气,然后满心愉快,唾沫四溅地说:“为什要帮他啊?”
“冈田,这个很懂,因为小时候也经常被老爸痛扁。小孩子身上淤青般只有三种可能:种是淘气碰,种是被小朋友欺负,最后种就是家长虐待。不会有其他。”
“哦,是吗?”被叫作冈田人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原来沟口先生也有那样童年啊。”
“可是,再怎淘气也不太可能弄得背部淤青。来,你看这个。”沟口不但没放下雄大衣服,反而让冈田也来看。雄大感觉自己背被他们当成游戏机屏幕。别这样,他想说却说不出来。“这应该是用什东西抽吧,看上去不像拳头痕迹,倒像是鞭痕。”
很痛,雄大挣扎着。
“抱歉,很痛吧。不会有错,肯定是被他老爸揍,所谓‘家法’。”
雄大在等红灯。那是条有隔离带宽敞车道,在雄大面前延伸人行道自然也很长。他刚从学校出来那会儿,还兴奋地跟同学谈论今天跟四年级学生踢足球比赛,整个人激动得不得。但当他在上个十字路口与同学道别,走到这个十字路口来路上,脚步却渐渐沉重起来。
“雄大。”有人叫他名字,他回头看,是三年级曾经跟他同班同学。他拍拍雄大书包,说声“再见”,然后跑走。虽然并没有恶意,但雄大还是感到背部阵疼痛。
雄大卸下书包,将其拿在手上。他很想知道背部是个什状况,但就算扭着脖子也看不到,伸长手也够不着。
此时,背部突然凉。秋天舒适风轻抚过皮肤。
“啊,你这是被揍吧?”背后响起个声音。
“因为沟口先生过去也遭遇过同样
“家法?这个称呼也太老吧。是责罚吗?”
二人完全不顾雄大想法,对雄大背部品头论足。
“哼,所谓责罚从来都是施罚者随心所欲。孩子没有错,就算有,也没有错到要被揍成这样程度。”
“沟口先生,你有这喜欢小孩子吗?”
“没那喜欢小孩子,只是看到这孩子被揍成这样,实在无法袖手旁观。”
“呃……”雄大慌忙回过头去。
有个成年男子蹲下来,掀开雄大上衣,开始检查他背部。
“说,你这是被揍过痕迹吧?都淤青。是最近才弄上对不对?”男人站起来,雄大看到张满是胡碴儿脸。这个中年男子,嘴虽然是笑着,眼睛里却满是怒意。
男子跟父亲上班时样,穿着套西服,但不知为何,雄大并不觉得这人是在公司上班人。那人背后还有个年轻男子,黑头发,下颚紧绷着,胸肌十分明显。
“沟口先生,你在对小学生干什呢?随便掀人家衣服,这样不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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