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你开始反省自己做过各种事情。不知道最后会变成什样,总之,这个外遇对象线索很值得重视,很有可能就是那家伙哦。”
“就是啊,沟口先生。”
“太田,你给闭嘴。”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真名,但沟口二人轻易便叫出对方名字,还唠唠叨叨地商量着行动计划,这些让感到疑惑不已。他们是说话根本不经大脑呢,还是知道说也无所谓?换句话说,为防止走漏风声,他们会采取什对策呢?
不知何时,广播响起来。不知道是不是音量没调好,车里突然响起“好像还没抓住呢”轰鸣。看到驾驶席上沟口好像吓跳,然后慌忙转动旋钮,调低音量。
“你那只是假设吧。”
“这可是有事实依据。”半带戏谑地说,“虽然是独身,但对方已经结婚。”
“那应该是这个。”沟口轻易断言道,“反正就是你说些人家接受不话呗。‘你敢跟分手,就告诉你老婆’之类,或者‘给钱,否则就跟别人说’之类。个人要是到使用‘否则’这个词时候,就是真完蛋。那种场面可不经常出现在人生中哦。”
试图回想自己对他——那个外遇对象——说什,记得并没说什“否则”。只是追着对方说:“虽然这段关系是彼此独立,但你也不能说那种话吧。”会不会是自己当时气势把对方吓到,所以他才委托别人把绑走?
“总之,估计是那男人烦得不得,想给你好看吧。”
,因此也不可能知道对方是谁,所以才会问你啊。像你这样年轻女子,到底为什会被绑架呢?”
“要说理由话,应该很多吧。”说。当然,很感谢他把今年已经三十岁分类为“年轻女子”。
“万事都存在个因果。因为有这个,所以变成这样,懂吗?你之所以被们绑架,定有个原因才对。难道不是吗?比如有个男被你甩之后,失心疯,要把你抓起来关着,之类。”沟口先自问自答番。
“之类……”敷衍道。
“你到底有没有头绪啊?”
“啊,广播打开呢。”太田飘飘然地说。
看不到脸广播员说:“田中议员至今仍处于昏迷不醒重伤状态,同时,东京都内已展开大规模盘检。”
“应该就是这个吧?”指着车载收音机说。因为语调太不正式,听起来不太像新闻播报,应该是某个人在某个节目
“给好看?”
“人家都指派们来绑架你,搞不好后面还计划更多可怕事情哦。听好,按照约定,们要把你带到海岸边仓库背后去。然后要打通电话,工作就完成。估计就是这样。”
“估计就是这样?”
“也搞不好会接到更多委托。”沟口倒映在后视镜里眼睛眯缝起来。他并不是在笑,更像在同情自己。
“他叫你们给好看?”
“搞不好是个超级有钱人家大小姐,那人是为赎金而绑架哦。”
“真吗?”
“怎可能,就是举个例子。”
沟口笑着骂道:“你少他妈耍。”
“假设有些头绪……”说出上车后直在想事情,“比如说,跟偷情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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