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傻子吗?不管有没有关系,只要是可疑人员,警察就会调查啊。”
被沟口呵斥,太田顿时就蔫。
坐回后座,边摆弄鞋底断跟,边回想盘检时情景。
“觉得打开后备厢那个警官不太可能看不到那个纸箱和那个包呢。”
“那当然,你刚才不是才说过嘛。不管是谁打开后备厢,都不可能看不到那个箱子。点儿都没错。”沟口声音越过驾驶席座椅传过来。
“也就是说,刚才警官肯定发现那些东西。说得没错吧?”
“他发现钞票,但还是把们放走。为什呢?”
“车子开动,胶带就会滚下去。所以,没有。”
沟口做好几次像深呼吸样叹息,应该是在平复自己情绪吧。但凡领着个无能部下上司,可能都要与这样压力作斗争吧。不会儿,沟口说:“好,知道。”那是强装镇定、故作开朗语调。或许他已经意识到,就算对徒弟失败唠叨得再多,也纯粹只是浪费精力,根本不会有半点成效,还不如积极解决问题。“很好,知道。先停车,然后把女人塞到后备厢里。这样们就不需要胶带。”
“真不愧是沟口先生。”太田高兴地说。
原来如此,还有后备厢这招啊。也感慨起来。
“那就停在路边。”沟口转动方向盘,车速慢下来。刚把车停下,沟口就打开后备厢。太田马上下车,把从车里拽出来。下子撞到车身上,痛得不得。鞋跟估计就是那时候折断吧。
。”太田说着,又“啊”声。紧接着,抱起头。正奇怪他在干什,却听到他带着哭腔说:“对不起,没有胶带。”
“没有?刚才还有那多。”
“好像忘拿。”
“放哪儿?”
“就是们把这女人塞进车里时候。当时沟口先生不是抓着她手腕,给缠上胶带嘛,然后把嘴巴也贴上。最后沟口先生不是说:‘把她塞到后座上去。’嫌胶带拿在手上不方便,就放到车顶上。”
“比如假意将们放走,实际在后面跟踪之类?”
“在后面跟踪……们吗?他们不会就在附近吧?!”沟口突然左右张望。
“又或者是这个样子,”把脑子里想都说出来,“因为刚发生国会议员被刺伤大事,所以他对别事情提不起兴趣。”
“你能肯定大口袋钱跟国会议员被袭毫无关系吗?这到底是怎样判断力啊。”
“人家就是放们马。”
太田拽起手,把拉到车后面,叫钻进后备厢里。
可是先行到达沟口却瞪大眼睛盯着里面,动不动。“喂,这钱到底是怎回事儿?”他惊呆。
太田定睛看,可能是发现钞票,吓得他松开手。
于是,文章刚开头场景出现。换句话说,时间回到现在。
“到底是怎回事儿,盘检警官为什会漏掉这口袋钞票啊!”
“那时候,胶带就在车顶上?”
“是。然后,把她塞进车里。”
“那之后不把胶带从车顶上拿下来可不行哦。”
“嗯,是不行。可是偏偏忘拿,直接把车门关上。”
“那,胶带就被扔在车顶上,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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