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他穿上拘束器。”
叶林只得把地上那双翅膀捡
起来，但他不知道该怎
帮忙，颇为尴尬地原地站着。
克洛诺斯看他
会儿，才慢慢地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叶林深吸口气，他上前步，举高手臂，那对翅膀就像被什吸引似
，接口处突然延伸出两把锋利机械栓，划破克洛诺斯肩胛骨，叶林听到钝器入肉清晰声响，血铁锈味瞬间弥漫开来。
乔治声音很严肃：“离他远点。”
“玻璃鱼缸”没有任何变化，角落里仍旧放着架复古钢琴，不过这次遮光板已经提前升起来，他能直接看到外面海水以及不远不近飘飘荡荡探射灯。
克洛诺斯站在正对他玻璃窗前面，他在外面，在深海里，在鱼群中，好像是在喂鱼。
如果不是有生命危险，叶林是打心眼里愿意承认这幅画面美能上教堂天花板壁画墙，海水流动曲线附着在男人身上，像贴满蝉翅膀，叶林不知道这形容到底准不准确，但克洛诺斯确像在发光。
身为份外卖，叶林不敢有太大动作，厚重防护服令他移动也很艰难，他最后选择盘腿坐在地上，掏出事先准备好书，尝试去读几段。
“
不知道克洛诺斯先生您喜欢听什。”叶林自顾自地加段开场白，他随意翻着手里诗集，决定读些耳熟能详。
但此刻听到这种话仍旧会觉得有些恶心。
乔治很聪明地换个话题，他表现出高兴模样：“但现在你来，上次你也看到，他对你感觉还不错。”
叶林面无表情道：“说不定他只是喜欢血，换你滴几滴鼻血到他脸上，效果可能也样。”
乔治眨眨眼，突然问：“你什血型？”
“？”叶林，“O型，怎？”
叶林浑身僵硬，他步个指令地向后慢慢退开，直到克洛诺斯转回身来，雪白双翼展开又合拢，将他整个躯体牢牢地包裹住。
叶林：“……”
乔治感慨道：“你要不要再念
“喜欢你是寂静，仿佛你消失样。”叶林声音很平，但并不是毫无感情，相反，他叙述地缓慢，沉稳，就像在人耳边慢声细语似。
“你从远处聆听，声音却无法触及你。”
“就好像你双眼已经飞离去，如同个吻，封缄你嘴。”他读到这里时断下，抬头却没有看到克洛诺斯身影，叶林有些惊慌，刚准备站起来，就听到“咔哒”声，对白鹤翅膀样拘束器掉落在他脚边上。
克洛诺斯不知何时进来，他戴上银色口套，微微低着头，脑袋上海水还在淅淅沥沥地往下滴着。
叶林在进来前戴单向耳麦，算是紧急情况下保持与外界联络唯工具，乔治声音从里面传过来。
乔治松口气：“太好，是A型血。”
他们又在最后道门前停下来，叶林感觉这就跟某种仪式样，穿上外骨骼，套上防护服，仿佛是要把他这份外卖重新包装遍。
“你看上去还不错。”乔治说很喜庆。
叶林被裹得严严实实，表现不出来太多情绪，他最后只好说：“能加工资吗？”
乔治很有义气地安慰他：“放心，保险都是按最高比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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