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绵贯先生讲,他已经被婚姻吓怕。”
“绵贯先生似乎是个温柔体贴好丈夫,两人都在工作,他也帮着做些家务。”长谷部告诉松宫,这位事实上夫人名叫中屋多由子,在家养老院工作。她说自己工作时间不规律,但绵贯能够包容这点,
绵贯点点头,站起身来。“那就告辞。”
“非常感谢。”松宫低头致谢,旁边长谷部也站起来。
目送绵贯出店后,两人坐下来。
“怎样?”长谷部问。
松宫皱起眉头。“很遗憾,没问出什重要信息。”
“没事,这是你们工作。想想,前天是星期四吧。那天准时下班,后来参加公司聚餐。”根据绵贯叙述,公司规定下班时间是下午五点。聚餐地点是新桥家酒馆,他和同事常去。那天晚上九点多散场,绵贯到家时快到十点。从新桥到丰洲,时间上也算合理。
“好,今天就到这里。以后可能还会有事找你,到时请多多关照。”
“已经问完吗?”
“是,非常感谢你协助。”松宫从椅子上起身,递出名片,“如果想起什也请联系,这样会对们有很大帮助。”
“好。”绵贯接过名片,意味深长地打量着松宫。
完全不认识,也不可能清楚弥生现在人际关系。”
“好,也是为保险起见。”
“稍等,能再看眼吗?”见松宫正要重新叠起名单,绵贯说道。
“当然。”松宫把纸递给他。
绵贯仔细打量名单后,说声“不好意思”,把纸交还给松宫。
听松宫转述完绵贯话,长谷部也兴致缺缺。
“还是很在意。”松宫说,“想向前夫报告自己生活不错、自食其力,这可以理解,但应该在店铺刚刚开张或生意步入正轨时候报告。弥生茶屋经营状况在好几年前就稳定下来,她为什现在才来报告?”
“会不会其实也没有特别理由,只是不知怎回事,直拖到现在?”
“你非要这说,也没法反驳。”松宫口气喝完彻底冷掉咖啡,“对,从夫人那里打听出什吗?”
“那位夫人说她不是绵贯先生正式妻子。”
“怎?”
“刚才电话……说马上送货上门那个,是你打吧?”
松宫见已,bao露,便痛痛快快地道歉:“对不起,们这边也有很多难处。”
“算,没关系。不过想告诉你,”绵贯紧盯着松宫眼睛,“没有杀弥生。没有任何杀她理由,对她只有感激之情。们分手,但那段婚姻非常幸福。”
松宫没有避开对方视线,说道:“记下。”
“怎?”
“没什。”绵贯面露浅笑,“她还真是不起,十多年里竟然建起这张完全陌生人际关系网。果然,她不是那种只会闷在家里女人。”
松宫不知如何回应,默默地把名单收回口袋。这时,他看见长谷部进餐馆,随后来到自己身旁坐下。他重新握住圆珠笔。“最后个问题,能否告诉你前天做什?在公司工作到几点?”
“前天?”绵贯声音低沉地说道,“就是弥生遇害那天吧。”
“这也许会令你不快,但们需要向每个人确认。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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