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贺面露苦笑。“居然来这套!”
“遗嘱事也说。问能不能接受亲子关系认证,她让自己决定,就把电话挂。”
“哈哈,看来是有隐情啊。”
“就算有,为什不能和说?给个解释怎?”
“姑姑自有她考量吧,也许是为你着想。”加贺把山药泥浇在麦饭上,吃大口,“太好吃!就想啊,要找家便宜又美味餐馆应付晚饭,果然还是得问警察。”这家店是长谷部推荐给松宫。
松宫确认周围没有其他顾客后,抱起双臂撑在桌子上,开始详细复述与芳原亚矢子对话。他认真观察加贺听到这复杂故事后会有何反应,但表哥就和听侦查员做报告时样,表情没什变化。
“总之,昨晚告诉芳原女士现在无法给出回答,就和她告别。”
听松宫总结,加贺点点头,给自己杯子续上啤酒。“听你复述,觉得她没有说谎。”
“也这认为,她没必要为骗人伪造公证书。”
“那是谁在说谎?是她癌症晚期父亲吗?”
旗鱼还是红鲑?犹豫再三后,松宫选择红鲑。加贺则扫眼菜单便决定要旗鱼,又追加炒西芹和啤酒。
店员离开后,松宫问道:“恭哥今晚也要通宵?”
坐在对面加贺松松领带,皱起眉头,颔首表示肯定。“侦查范围点也不见缩小,反而越来越大。调查对象多,回特搜本部伙计们带来‘土特产’也随之增加。托他们福,整理侦查会议资料需要花很长时间。”
“你是不是想说,这些土特产里要是能有让人眼前亮东西,倒也有点干劲?”
加贺哼声。“你要这说,可没法做这工作。你得这想,千颗石子里能有颗钻石就赚大。”
松宫也吃口山药泥麦饭。山药清香配以汤汁,确实美味无比。“毕竟,‘被抛弃’这种话很难启齿吧。”松宫用筷子分开红鲑肉。
“你说姑姑吗?”
“嗯。”松宫点点头,“算下。芳原亚矢子女士说她年过四十,母亲遭遇车祸时她六岁,父亲因此回归家庭。那,事故至少发生在三十四年前,而今年三十三岁。”
“这说,事故发生时你还没出生?”
“对,当时妈很
“不太可能吧,毕竟事关遗产继承问题。想,说谎可能是另个人。”
“另个人……”加贺投来目光似乎在探询什,“你联系过姑姑吗?”
“今天早上出门前打过电话,因为她说最近忙着种蔬菜,直早睡早起。直接问她,芳原真次是不是父亲。”
“她怎说?”
“和上次样,只说自己什都不想说。”
炒西芹和啤酒上桌。加贺拿起啤酒瓶,给两个杯子满上。两人举杯互道声“辛苦”,起喝起来。
从警察局到这家食堂徒步只需几分钟,两人来此享用迟到晚餐。店门对着街道,宽敞店内摆放着几排木制方桌和椅子。
“对,昨晚什情况?”加贺用筷子夹起西芹,“你请吃饭不就是为和说这个吗?”
“嗯,因为这话不能在局里说,而且不是站着聊几句就能说完那简单。”
加贺像是被激起好奇心,勾勾左手,催促松宫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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