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是凶手,这种反应也正常,因为凶手大多非常在意案子后续报道。”
加贺移开视线,沉思片刻后,再次看向松宫。“干们这行,对‘人不可貌相’这句话有痛彻领悟,不过还是问下吧。在你看来,汐见行伸先生是个怎样人?”
松宫做个深呼吸。他预想到加贺会问这个问题,已事先备好答案:“他本质不坏,但心中藏有黑暗。”
加贺眉毛挑,似乎深感意外。“说得很肯定啊。”
“他自己在定食屋吃晚饭,却让女儿自己做饭,而且不是天两天。父女二人生活,怎可能过成这样?认为,过去应该发生过什不同寻常事,导致他心生芥蒂,或许他女儿也样。”
”
加贺眼中闪过道机警光。他双手撑着桌子,身子稍稍前倾。“你说过,汐见先生没有不在场证明,对吧?”
“对,他女儿说不知道父亲是什时候回家。”松宫迎上加贺目光。
从汐见行伸家出来后,松宫等人立刻赶到他常去那家定食屋。店员证实,汐见在星期四晚上六点半左右来过,用餐时间约三十分钟,七点左右离店。汐见说他七点刚过回家,但无法自证,因为他女儿直待在自己房间里。
“假设他离开定食屋后马上去自由之丘,晚上八点左右到家,就不能排除作案嫌疑。”
加贺抱住双臂,闭上眼睛,仿佛正以电光火石之势思考着。不久,他睁开双眼。“就赌赌你直觉吧。从明天开始,你和长谷部去彻查汐见行伸先生,会向组长解释。”
“明白。”松宫竖起大拇指。
加贺表情严肃地说:“动机是什?感情纠纷?”
“不好说。只是认为,汐见如果在和花冢女士交往,那他很可能与命案有关。”
“他还不是嫌疑人,不要直呼其名。还有其他不对劲地方吗?”
“供词没有大矛盾。汐见……汐见先生说星期五晚上在定食屋电视里看到新闻,才知道这个案子。店员也记得这件事,说当时看到汐见先生死死地盯着屏幕,因此印象很深。”
“死死地盯着……他是弥生茶屋常客,有这种反应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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