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就麻烦。”胁坂将茶水饮而尽,看看手表,“不早,差不多就此告辞。”说着,他站起身来。
亚矢子跟着站起来。“路上小心,有进展会联系您。”
“真次也真是,留下这个棘手谜团……啊,用过去式还为时尚早,不过他本人似乎仍在想方设法隐瞒这个秘密。早知如此,见证起草遗嘱时,应该盘问他下。”
“想即使您这做也无济于事。父亲能告诉您事情,应该也会开诚布公地告诉。”
胁坂耸肩,点点头。“也是。你留步,不用送。晚安。”
“也问,但他没再说什,只是让忘掉这句话。”
“听起来,父亲像是犯什错。”
“是啊。现在回想起来,没准他指是在外地另组家庭。”
“可是……”亚矢子抚摩着脸颊,“辰芳陷入困境是因为母亲出车祸,与父亲无关。”
“按理说是这样。”
,认为必须由自己来照料妻子。”
“也这想。小时候看到父亲在家里照顾母亲样子,幼小心里充满对他敬佩,觉得他又厉害又伟大。现在有些话直说也无妨,啊,自车祸以来,基本无法将母亲当作母亲,或者说是不愿意把她想象成母亲。脑部受损后,母亲性格完全变,别说,有时她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不光是你。正美小姐双亲,也就是你外祖父母更是悲伤至极。他们因此受到打击,变得憔悴不堪,个旁观者都不忍心看。”胁坂垂下灰白色双眉。
回想起当时情景,亚矢子黯然神伤。“记得当时好像每天都有人哭。”
“确实如此。当时芳原家根本顾不上打理旅馆,真次回归至关重要。正如你知道那样,他同时担任厨师长和管理者,没有他,辰芳恐怕会陷入困境。”
“晚安。”
目送胁坂离开办公室后,亚矢子坐回沙发。胁坂临走时说话仍在她脑海中回荡。棘手谜团……确,她或许辈子都难以忘记初读遗嘱时震惊——下述此人为遗嘱人芳原真次和松宫克子之子,遗嘱人对此予以承认。
然而,身为遗嘱执行人
“当时还小,所以不太清楚详细情况,只听说母亲搭友人夫妇车,连人带车坠入山谷。”
“开车是正美小姐友人丈夫。转弯时没打足方向盘,从山上掉下去。夫妇二人死,坐在后排座位上正美小姐捡回条命。”
“为什父亲会用‘还债’这种说法?”因友人夫妇去世,事故无处追责,这些亚矢子都知道。
“谁知道呢?”胁坂也表示不解,“看来,关键还是要查清在高崎发生过什。不问下那位克子女士话,也说不好。”
“确实,不过听松宫先生意思,他母亲不太愿意开口。”
“说不定已经破产倒闭。”
“有可能。他本人倒从来没炫耀过,经常说自己只是代为管理,他职责就是撑起辰芳,直到亚矢子当上老板。然后……对,有次他说句很奇怪话。”胁坂像是突然想起什。
“什话?”
“是先问他。问他为什要这样奉献切。结果他回答,这不是奉献,只是替自己还债罢。”
“还债?”亚矢子紧锁双眉,“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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