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见岳母名叫恒子,丈夫于五年前去世,现在她个人生活。长女家住在附近,时不时过来串门,所以她也不觉得寂寞。
松宫问起汐见父女,他想两人应该会隔三岔五回来看看。
“怜子活着时候,他们经常过来,盂兰盆节、新年、放长假时候都来。萌奈真好可爱,家老头子很疼她,毕竟前两个孩子……”提到地震,竹村恒子眼眶湿润。她不停地说都是因为自己太蠢,才害死两个孩子。“萌奈真是老天赐给们礼物。那个是叫什不孕治疗吧?怜子吃不少苦,当时连们都快放弃。家老头子临死前还在嘱咐他们,无论如何都要好好养大萌奈。”
“最近,汐见父女有没有来拜访呢?”
“怜子去世后,他们没那常来。萌奈已经上初中,想她应该挺忙吧。她倒是偶尔会给打个电话,说没什事,就是想听听外婆声音。她真是个很体贴孩子。”
后过将近两年,他终于邂逅心仪对象,开始频繁光顾这家小店——这个思路合情合理。松宫见过几位常客说两人似乎互有好感,更有人表示直暗中关注两人进展,但并未发现异常举动。难道说他们还没有发展到那步,切才刚刚开始?
也许——
松宫想到另种情况:没准汐见顾及女儿心情,犹豫要不要和花冢弥生进步发展。父亲有喜欢女人,个初二学生会如何看待?认为女儿不会产生抵触心理似乎过于乐观,况且这对父女明显关系不合。
汐见会找谁商量呢?
这个人必须十分解汐见父女,尤其是女儿萌奈情况。通常会是亲戚,但汐见双亲早已去世。
松宫又问汐见是否来过电话。如果来过,最后次是什时候、当时汐见情绪如何。
“说起来,这半年来他都没有联系过。”竹村恒子像是在很费力地回忆,随后面露惊讶之色,“想问下,您这到底是在调查什啊?还以为您是来教防范针对独居老人电信诈骗什呢。”
松宫解释说是为调查东京发生某个案子,并按惯例强调汐见行伸并非唯个怀疑对象。竹村恒子露出疑惑不解表情,但松宫又抛出个更为尖锐问题——汐见行伸是否找她商量过要再婚。
竹村恒子像是被打个措手不及,连连眨眼。“行伸从没提过,不过倒是说过类似话。”怜子去世周年忌过后,竹村恒子曾劝行伸,如果找到理想对象可以再婚。“行伸还年轻,让他不必顾虑们。个单身男人要把女儿养大是很辛苦,但行伸说现在没法考虑这些。”
那岳父母呢?
妻子怜子去世后,汐见若想找人商量女儿事,只能去找他们。
松宫火速找加贺和组长商议,即刻得到“快去”答复。从东京到新潟县长冈市当日即可往返,松宫把其他调查任务托付给长谷部,下午乘上越新干线出发。
怜子旧姓竹村,松宫事先打电话确认对方是否在家。他只说自己是警察,没有搬出警视厅,当然也没提到汐见名字。
竹村家宅子有些年头,但看上去很坚固,地震时也没有损毁。如果地震发生时孩子们在这栋宅子里,也许就不会遇难。想到这里,松宫觉得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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