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称呼让觉得别扭,就像在说自己男友似。
然后,说大堆话。告诉她:你已经不是他妻子,你们只是前任夫妻而已;们还没登记结婚,但他现在妻子是;你们两人之间还有秘密,他又不肯告诉,这个实在太奇怪,完全无法接受。
弥生女士原本和善表情突然阴沉下来,看这反应,或许是话里有什刺激到她。
她对说,不要小看前任夫妻,和绵贯先生不过同居五年,而他们曾同甘共苦,个中缘分非旁人所能理解或轻易评判。接着她叫不要浪费时间,让回去。说着她站起来,朝背过身去。
那瞬间,脑子里片空白,身体自发地动起来。回过神时,已经站在弥生女士正后方,手里握着样东西,过会儿才意识到是刀柄。完全想不起自己是什时候拿起来,而长刀已经深深地刺进弥生女士后背。
至少容貌不会比她差。比她足足年轻十几岁,怎可能输给绵贯先生前妻?可没想到,眼前这个女人还完好地保持着成熟女子风韵。这样女人提复婚,觉得绵贯先生会动心也很正常。
听表明身份和意图,弥生女士睁大眼睛,似乎很惊讶,有那瞬间脸上没笑容,但表情马上又柔和起来。她缓缓点头,用十分从容语气说:“承蒙光临,能见到你感到非常荣幸。”
她关上店门,把引到餐桌前,问喜欢咖啡还是红茶。心想都这种时候还管什饮料啊,但还是回答说红茶就好。她又问大吉岭是否可以。红茶种类什,完全不懂,所以就请她随意。
等待弥生女士泡红茶时候,打量下店内。小店整洁雅致,有种能让顾客静下心来氛围。离婚后,她自己个人竟然能开起这样咖啡馆,深感佩服。如果换成,恐怕连类似想法都不会有。
既然她这精力充沛,今后也可以个人生活啊,为什要来向已经分手前夫示好呢?那种混杂着忌妒和焦躁情绪,好像点点地冒头。
弥生女士没有发出惨叫,径直向前倒下去。
正这想着,弥生女士问喜不喜欢戚风蛋糕。摆手说不用。可不是为吃蛋糕来,而且紧张到完全没有食欲。倒是她右手拿着东西把吓跳。那是把长刀。得知这是用来切蛋糕,才松口气。
弥生女士把茶杯放在托盘上,朝桌子这边走过来。不知何时她已经脱掉围裙。她讲些大吉岭茶知识,但句也没听进去,脑子里只想着该怎切入正题。
弥生女士在对面椅子上坐下,问为什来找她。
告诉她,绵贯先生见过她之后变得很奇怪,并请求她告诉到底为什把绵贯先生约出来,见面时说些什。
弥生女士得知绵贯先生什也没告诉,就表示她也不能说,说他可能是在寻找合适时机,到时自然会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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