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怎样?”
“没有崩溃吗?”
“因为母亲恋情?不,她看上去没有。”
“想她不可能毫无感觉,指不是对母亲恋情,而是对她自己出生。正美女士结婚只为生下继承人,亚矢子小姐就是结果。本不想说这些,但既然她已经从人家妹妹那里知道,那就没办法。”
“到底是怎回事?说给听听吧。你为什和芳原真次先生分手?最初你们是怎认识?”
芳原家必须有继承人,于是正美在父母撮合下和真次结婚。森本弓江也通过相亲结婚。
“两人都有丈夫,但她们感情直没变,结婚后仍经常约会。学生时代好友频繁见面,谁也不会觉得奇怪。”
不料,森本弓江丈夫发现。
“他看到两人发誓相爱信,疯似勃然大怒。弓江女士把这件事告诉妹妹,然后……”
数日后,载着森本夫妇和芳原正美车发生事故,森本夫妇当场死亡,正美则身受重伤,留下严重后遗症。
要不要接受亲子关系认证吗?”
“当然,你来不就是为说这个吗?”
松宫把带来挎包放到腿上,说道:“前不久和芳原亚矢子女士见面,因为她说有要事相商。听以后很吃惊,完全没想到会是这样。芳原真次先生——姑且称他为父亲吧,曾被迫过很长时间难以言说夫妻生活。你知道这件事吧,妈?”
克子移开视线,忽地站起来,转身走向屋内。
“你去哪儿?还没说完呢。”
“催什催,慢慢来。是在二十二岁那年春天结婚,对象是个姓松宫公司职员。”
“怎从这里说起?”松宫表示不
“弓江女士妹妹说她直很在意,不相信那是意外。要说还有谁知道真相,那就只有父亲。话虽如此,她又下不决心来问,如今听说父亲病危,这才终于来联系。”
只是,亚矢子也为如何应对而伤脑筋。她不觉得事到如今真次还会说出真相,病情也不容许他这做。
“所以才来联系你。”芳原亚矢子对松宫说,“想你母亲应该知道些什。”
松宫万万没想到会有这样隐情,不过他理解亚矢子话中含义:假如除芳原真次之外还有人知道真相,此人非克子莫属。
克子看完交换日记,听着松宫讲述两个女学生恋情,表情并无多大变化。她嚼着腌黄瓜,喝着啤酒,就像在说“这又怎”。见杯子已空,克子边给自己倒酒边问:“亚矢子小姐怎样?”
“感觉你会说很长时间,先去泡个茶,你又不能喝啤酒。”
松宫打开挎包,取出个笔记本,封面上用马克笔写着“灯火”二字。这是五十多年前两个女高中生写下交换日记。个是芳原正美——亚矢子母亲,另个名叫森本弓江,是正美密友。
松宫回想起亚矢子把日记交给他时情景。
亚矢子说,森本弓江妹妹直保存着这本日记,不久前她刚刚联系亚矢子。读完日记后,亚矢子十分震惊,因为里面满是互相吐露爱意言语。
“母亲和弓江女士初中时就开始互相爱慕,这份感情直到成年后也没有改变。那个年代和现在不同,她们不能公开关系,弓江女士妹妹是唯知情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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