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不告诉?”
面对真次质问,克子笑道:“为什要告诉你?们都已经分手啊。”
真次求克子让他和儿子见次面,就次。克子同意,但前提是真次不能透露自己真实身份。
脩平在初中加入棒球部,担任投手。真次听说后非常高兴,他在高中毕业前也打棒球,是接球手。
某场棒球比赛后,克子带真次来到运动场。克子截住比赛后正往家走脩平,向他介绍真次:“这个朋友从事高中棒球训练,他很想接次你球。”
克子抿口啤酒,又重重叹口气,说:“让你们见过次面。”
“啊?”
“在你上初中二年级时候。”克子将视线投向远方,再次开始讲述。
克子来到东京,渐渐习惯新环境,终于放下心来过着安定生活。就在这时,个意想不到人联系她,正是芳原真次。克子并未告诉他新住址,所以很惊讶。真次说有重要话想说,希望能见面聊聊。
时隔十多年,两人在新宿咖啡馆再次相见。真次长出白发,但强健体魄还和从前样。
总会工作,抚养你长大,然后在你上初中时候去东京,在哥哥照顾下勉强生活。”
“考高中时候,发现户籍上父亲那栏是空着。当时问你怎回事,你说因为父亲另有家庭,你们没有正式结婚。”
“这是事实,哪句话是假话?”
“可你说死,说父亲已经死。”
“这有什办法?要是说还活着,没准你就想去见他。”
真次特地带来接球手手套。在附近公园里,两人练习几轮投接球。克子看着两人身影,久久难以平静。
投球结束后,克子拿准备好拍立得相机给两人拍照,并将照片交给真次。真次表情仿佛感慨万千,只有脩平脸莫名其妙。
“那是最后次和那个人见面,”克子把脸转向松宫,“他也没再联系过。临别时他问能不能在遗嘱里承认亲子关系,回答说你爱写就写呗,想不到他没开玩笑。们可搬过好几次家,光是查住址就够累。”
松宫
真次妻子没能好转,已经因肺炎离世。真次挂念着克子,但没抱什希望,因此直没有联系。
最近他因公务去趟高崎,漫步在街头时重温旧梦,再也抑制不住感情。他来到曾和克子同居公寓,那里却已经换住客。他向邻居打听情况,对方告诉他松宫女士去年搬走,儿子好像已经上六年级。
真次计算下时间,不禁吃惊:难道是自己孩子?
回到金泽后,真次坐立不安。他给信用调查公司打电话,委托调查个曾住高崎、名为松宫克子女子,进而知道克子在东京住址。
真次知道孩子名字与生日,便向克子确认。克子承认,毕竟隐瞒也无济于事。
松宫咂下嘴,说:“当时就觉得你在骗。还说什工作料亭发生火灾,父亲被烧死。”
“职业是厨师,这个也没骗你吧。”
“奇怪。”松宫偏着头说。
“什奇怪?”
“如果你刚才说全部属实,芳原真次先生应该不会知道有这个人,可他不仅知道,还在遗嘱里表示希望承认亲子关系。这是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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