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在电话里也说,知道是父亲已经去世。之后与母亲在群马县高崎生活,后来搬回东京。”
芳原亚矢子表情凝重地点点头,拿起玻璃杯,抿口鸡尾酒,然后开口说道:“其实并不确定这样来见你是否正确。本来在父亲去世之前,遗嘱不应开封,他本人应该也是这个意思。行为恐怕违背他意志。即便如此,还是想联系你,因为想解事情来龙去脉,你可能知道些什。另外,只是单纯地想来见你面。是独生女,直很羡慕有兄弟姐妹朋友。你有兄弟姐妹吗?”
“没有。”
“是吗?”她微微笑,那表情似乎在问:知道有这个姐姐后,你是怎想?然而松宫声不吭,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答案。芳原亚矢子接着说:“这两点恐怕不足以说明来见你动机,毕竟等父亲过世后们仍有机会相认。这次来,主要是想趁父亲在世,让你们见上面。”
松宫心脏在胸腔内剧烈地跳动起来,他感觉浑身燥热,不知道说些什才好。回过神时,他发现自己正紧捏着遗嘱复印件。
“遗嘱?”
“对。父亲是癌症晚期,已经时日无多,因此他起草遗嘱并写下这段自白。”芳原亚矢子从身边包里取出张折叠起来纸,放到桌上。
“能不能拜读下?”
“请。带来就是为给你看。”
松宫拿起纸摊开。这是遗嘱部分内容复印件。只看开头,他就为之震。
气质凛然美女吧。“如果是真,那你就是姐姐或妹妹。”
“让你多有顾虑,也于心不安,先声明,已经四十多岁。如果父亲说是实话,那你是哥哥还是弟弟?”
“弟弟。”
芳原亚矢子紧绷嘴角松弛下来。“想也是。”
服务生来到近旁送上饮品,松宫立刻将手伸向啤酒杯。喝下口后,他才意识到因过于紧张,自己喉咙干得厉害。“想问事太多。首先,你父亲为什现在才坦白?姑且不论内容真假,他本人是怎解释?这点很在意。”
“是不是说什奇怪话?”芳原亚矢子似有顾虑地问道。
“不是。”松宫摇摇头,“不是奇怪,只是心里没有这个概念。”
下述此人为遗嘱人芳原真次和松宫克子之子,遗嘱人对此予以承认。
其后写着“姓名松宫脩平”,住址是他们此前在高圆寺租住公寓,户籍所在地也照此书写。自己出生日期正确无误,户主是松宫克子。
“这份文件由公证处协助起草,遗嘱人在世时也允许开封阅读。起草遗嘱时见证人建议先确认下,结果看到这页。”
松宫长出口气。“你说这些情况解,但事情经过完全不清楚。这件事实在令出乎意料。”
“你母亲什都没说过吗?”
“你疑问合情合理。”芳原亚矢子把盛有新加坡司令细长玻璃杯放回桌上,“想是他本人觉得要坦白只能趁现在。当然这只是猜测。”
“猜测?你没向你父亲确认过吗?”
“没有。其实他还不知道已经知道。”
松宫皱起眉头,表示难以理解。“怎回事?”
“父亲是在遗嘱中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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