啤酒瓶空,加贺没有追加,而是向店员要茶。毕竟呼着酒气走进警察局大门实在不像话。
“这个话题说完,倒是想聊聊工作。”饭菜全部吃完后,加贺说道。
“请说。”
“你说你比较在意汐见行伸先生态度。”
“只在意点。”松宫拿起茶碗,点点头,“他表示不太解花冢女士私生活,但问到她关系亲密男性朋友时,又断言没有。如果不太解,通常会说不知道或不清楚吧?”
“嗯,初中毕业就不打。怎?”
“你说想打棒球时候,姑姑有点吃惊,因为你身边很多朋友都踢足球,而你看电视里高中棒球比赛后,说自己也想打。”
“小时候事记不大清,差不多是这样吧。所以呢?”
“姑姑听以后,觉得血缘这东西果然不是随口说说,因为你父亲也喜欢棒球。他高中时代是棒球部接球手,曾想进军甲子园。”
松宫正把筷子伸向装菜小碟,突然停住。“这事可从来没听说过。”
可能已有身孕,然而在这种情况下,那个男人却回原来家。这只能用‘被抛弃’来形容,对不对?只是她不能对生下来儿子这说,所以才谎称丈夫死。”
“合情合理,不过有几个疑点。”
“什疑点?”
“如果个男人能满不在乎地抛弃怀有身孕情人,他会在遗嘱里承认你这个儿子吗?还有,这个人回归原来家庭后直照顾因车祸瘫痪妻子,不认为个朝三暮四、举止轻浮人会这做。”
“话虽如此,这个男人确曾经抛家弃子,在外面有别女人。没法信任他。说是回归原来家庭,难保心里没打什算盘。也可以这想,他是上门女婿,本来没资格继承旅馆,妻子意外瘫痪,扇通往继承人之路大门就此向他打开,于是他重新戴起好人面具,回归原来家庭。”
“确实不太正常。松宫警官怎想?”
“汐见先生就是她男友,所以才能自信地断言。他意思是除自己以外没有别男人。”
“那他为什不直说?”
“问题就在这里。汐见先生丧偶,花冢女士单身,又不是出轨之类必须隐瞒关系。汐见先生肯定希望早点抓到杀害恋人凶手,按理说应该主动告知线索、积极协助警方调查。他没这做,定有不可告人理由。你怎看?
“也只听过次。关键是,姑姑说这话时表情看上去挺高兴,是那种看到你很好地继承你父亲基因而开心表情。如果她认为自己被抛弃,应该不会那样快乐。”
松宫略有些动摇。加贺观点犀利且有说服力,他不知该如何反驳,只好左右张望。
“人总有各种隐情,们不可以妄下判断。”加贺拿起筷子夹菜,宽慰似说道,“说仅供参考,你不用放在心上。”
“不,会好好记住。”松宫说声“谢谢”,继续吃起菜来。
两人默默地吃着,猪肉汤味道似乎也变得爽口起来。
“好吧,倒也不是不可能。”
“认为可能性很大。”
加贺停下筷子,歪着脑袋,面露不解。“不过……”
“怎?”
“很久以前,曾经听姑姑提到过你父亲。你小时候不是打过棒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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