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松宫摆摆手,“当然可以。只是凶手已经抓到,但案子还没有完全结,所以对于相关人员行为,们希望能给出合理解释。对不起,公事公办。”
松宫不知道这样解释能否让对方信服,而久惠则说句“原来是这样”,不再表示疑问。
“绵贯先是问们最近和弥生聊过些什。这
“前几天在电话里解释过……”
“抱歉屡次打扰,们还有其他几件事想确认。”
“好吧,再说遍也没什。”久惠抿口茶,开口道,“案子发生周后,绵贯突然打来电话。他说些哀悼话,问接下来杂事很多,是不是很难处理。说确实很麻烦,都不知道要处理什、怎处理。听这通诉苦后,他提议切都由他来办。吃惊,说这怎好意思,姑且拒绝。结果绵贯说不用客气,这类杂务他很熟。说实在,对们来说这是好事,们并没有其他可以依靠人,所以真是遇上救星。绵贯值得信赖,而且觉得他应该很解弥生情况。最后答应,说这可帮大忙,那就拜托。几天后,他就拿着委托合同来。”
“关于主动承担杂务理由,绵贯先生怎说?”
“理由?”低语过后,久惠思索片刻,“好像没什。他说得知弥生被害后,他就在考虑自己能做些什。他想到遗物整理之类事老人多半处理不,就来联系们。”
生,”芳原亚矢子意味深长地念出他名字,继续说道,“是不着急,但那边可能时间不多。”
“那边”指是什,松宫立刻就明白。“病情正在恶化吗?”
亚矢子苦笑着说:“已经恶化得不能再恶化。就算现在收到医院来坏消息,也丝毫不会感到吃惊。”
“好,会努力尽早结手头工作。”松宫挂断电话,刚把手机收回口袋,就感觉列车咯噔下骤然减速。
见松宫递出盒子,花冢久惠满是皱纹嘴角松弛下来。“人形烧……很早以前有熟人送给过。真是不好意思,那就不多客气。们两口子都很喜欢甜食。”
如果这是真心话,绵贯要极度热心,要就是喜欢管闲事。现在确没有证据断言绵贯性格如何,但预想他另有目显然更为合理。
“在委托合同上签名盖章后,绵贯先生就马上回东京吗?”
“不,没那急,他还问不少弥生情况。”
“问什?”
久惠歪歪头,惊讶地看着松宫。“说,把杂务交给绵贯处理有什问题吗?托女儿前夫做这些事不行吗?”
“那就好。”松宫把手伸向矮桌上茶碗。这是刚才久惠端来。
花冢弥生父母家位于离日光街道数十米远住宅区内,是栋四方形西式平房,屋前挂有“花冢针灸整骨院”招牌。弥生父亲即将年满八十,现在还在给患者看病。
花冢夫妇和汐见样,知道凶手已被逮捕,他们认为刑警特意从东京赶来是为通知相关事宜。
当松宫表示详情还无可奉告时,最初和久惠并排坐着花冢先生以病人正在等待为由,早早离席而去。
“关于绵贯先生,”松宫对久惠说,“您能否告诉,把弥生女士身后事委托给他详细过程呢?”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