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
“这样想切都能说得通。花冢女士去看网球部练习也合情合理。知道世上有个和自己有血缘关系孩子后,想去见见理所当然。”
行伸瞪着
“假如这样失误确实发生,那院方发现时理应采取某些措施,不会走到分娩那步。”
“是,所以想到两种情况。,生下孩子之后意识到失误;二,意识到失误后还是决定生下孩子。无论哪种情况,”松宫将冷峻目光投向行伸,“你都是知情者,但不清楚你是什时候知道。”
“为什你会这想?”行伸自觉表情已开始僵硬。
“汐见先生,因为你去弥生茶屋。”松宫说,“如果不知情,你应该到现在都不会知道花冢女士这个人,更不会想到去见她。”
“上次说过吧?去弥生茶屋——”
口乌龙茶,放下玻璃杯,抱起双臂。这动作从容冷静得让人恼火,像是在愉快地思考如何料理条搁在烤架上鱼。“咨询过治疗不孕专家,如果两个女人同时在同家医疗机构进行体外受精,其中个生下酷似另个女人孩子,会是怎回事。那位专家很困惑,但还是回答问题。他说,要是体外受精时用另个女人卵子,要就是精子与卵子正确结合,但受精卵被错误地植入另个女人体内,除此之外别无可能。”
“请等下。”行伸伸出右手,“松宫先生,你知道自己在说什吗?”
“知道正在触犯个人隐私,但并没有胡说。”
“不,你就是在胡说。这种胡话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松宫先生,你是在说萌奈不是和妻子孩子,你知道吗?”
“没有断言,只是在说有可能。”
“只是因为在附近办完事后,偶然进入那家店,对吗?那好,你能否详细地告诉,去是哪里、办是什事?”
行伸视线飘向斜上方。“已经过好几个月,哪里还记得住。”
“那,能否请你查找下呢?公司里应该有记录吧?”
行伸无言以对。为掩饰窘态,他板起脸将玻璃杯送到嘴边。
“汐见先生,”松宫说,“你对花冢女士提起过萌奈吧?”
行伸有些犹豫,不知该对松宫话表现出怎样态度。应该说句“无聊透顶”然后笑置之,还是怒斥对方无礼?抑或是饶有兴趣地表示“你想法很有意思”比较好?
最后,行伸把手伸向玻璃杯,喝口啤酒,想让自己镇静下来,然而这很困难。“问你,”行伸放下玻璃杯,看着松宫,“你觉得是为什?”
“不知道。”松宫没有迟疑,“无法正常排卵女性请其他女性提供卵子,这样个例也有,但不认为心想要孩子花冢弥生女士会把宝贵卵子提供给别人。最大可能就是拿错,是医疗机构失误。受精时失误是难以想象,失误只可能发生在受精后,因为受精卵需要保管段时间,确实有风险。当然专家也说,各地医疗机构都会严加管理,不允许这种失误发生。”
是,不允许这种失误发生——行伸心里赞同,但忍住没有点头。“这种事真有可能发生吗?不太愿意去想象,但是松宫先生,你话里有漏洞。”
“什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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