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松宫刑警问他最近有没有联系过弥生。他认为拙劣隐瞒只会雪上加霜,所以老实交代自己与弥生曾在银座会面,但是关于见面目,他不能说实话。既然没有接到弥生联
“明白……”绵贯低语道。随后他再次注视弥生,注视这个十年前还是自己妻子女人。“心情很微妙,没想到们竟然有个孩子。”
“觉得就像做梦样。”
“梦?可能真是梦呢。”
素未谋面女儿身影模模糊糊地浮现在绵贯脑中,他想象起家三口手牵着手情景来。女儿已经十四岁,但在他心里仍是个幼小女童,脸上还打着马赛克。
弥生所说切在绵贯脑海中挥之不去。无论在做什,他都会不由自主地思念起于世间某处生活女儿。每当在街上看到十四五岁少女时,他都会放任自己去想象,想象女儿究竟长成什模样。在家里他也总是心不在焉,要忘多由子吩咐事,要明知快递要到还出门,差错接二连三。
绵贯无法反驳。他能够想象,自己肯定会产生想见孩子冲动。于是他反问道:“你真还没和她见面吗?”
“没有,只是远远地看到过。”
“看到过啊……她比较像谁?”
“说起来可能比较像吧,和初中时候简直模样。”
即使听这话,绵贯也想象不出女儿样貌。“你应该有照片吧?给看看。”
生父亲见面机会。”
弥生话令绵贯为之震。此前他脑中像蒙着层雾霭,还有些无法正常运转,如今切突然变得清晰起来。他感觉能看到自己所处位置。绵贯意识到个极为简单纯粹事实——自己已为人父。
“能见面吗?能去见孩子吗?”绵贯问。
“不是说吗,还不知道。”弥生答道,“切都看她本人意愿,们只能等。”
“那至少告诉她是谁吧。她叫什名字?住在哪里?”
“发生什事吗?你最近可有点奇怪啊。”多由子皱着眉问。绵贯敷衍说是因为操心工作。
想见女儿心情天比天强烈。他望眼欲穿地等待着弥生消息,好几次想主动打电话过去,但又决定相信弥生所说“不会抢先”。想必她也正在煎熬中度日如年。
他用手机查过如何领养,发现只凭他个人意愿很难完成,但又总是忍不住幻想。
出乎意料是,警视厅来个姓松宫刑警,告诉他弥生遇害。
绵贯难以置信。他想起周前两人再会时情景。弥生所说事情确实令人震惊,但并无迹象显示她本人被卷入什纠纷。
弥生摇摇头。“没有。”
“骗人!”
弥生解锁手机,放到绵贯面前。“你不相信可以检查,随便查。”
绵贯叹口气,将手机推回。“如果能见面,你可要通知啊。”
“就是有这样打算,所以才来找你。放心,不会抢先。去见她时候,定会通知你。”
“对不起,不能说。”
“为什?”
“说你就会去见她,不是吗?不允许。”
“不会去见她,只是想知道而已。”
“那直不知道不就好?旦知道,你就会想去见她,不是吗?你不觉得克制这种欲望很辛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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