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还是半信半疑。你能从性骚扰事件中得救,全是靠直觉呢。”
“唉唉。”想起两个月前发生事,哀嚎两声,“说起来,你那时候为什会出现在那里?’’
“直觉。森林声音。”森田森吾满脸认真地说道,“那时候刚好也搭那班轻轨,坐在别车厢,就在轻轨抵达仙台前站时,突然有感觉,某个认识人正惹上麻烦。于是下车,在月台上四周张望,就看到你。看见你面对个穿着,bao露女人,脑中又闪过个念头,看
“这个嘛,因为能看穿不久会发生事。”
“森林启示?”
“没错。所以知道客户会有什反应,会买商品,还是大发雷霆,清二楚。这样虽然很有效率,却让提不起劲,这就是惰性、惰性。不过,该做事还是会好好做,你知道为什吗?”
就在正想反问“为什?”时,脑中闪过句台词。
“因为,你是专家?”他笑道。
“打。”立刻反驳道,“但只听到‘这个号码已停用’。”
“喔。”森田森吾微微低下头,“可能是太忙吧。”
“真打。”
“好啦好啦。”
“是你没接。”为不让气氛变得凝重,又笑着说,“你现在还是业务员?”
样,C吧。就类似‘在剩余人生中,如果哪天兴致来,可能还会再点次’等级。”
青柳细细观察眼前这个老朋友脸孔。毕业到现在已经八年,森田森吾头发变成波浪状长发,看起来有点新鲜感,但脸上黑眼圈很难教人忽视。
“对,没想到森田你又回到仙台呢。”
“没告诉过你吗?”
“当初贺年卡被退回,才知道你搬家。学生时期们定没想到毕业后竟然会音讯全无吧。”原本想就这件事好好数落森田森吾顿,但最后还是选择轻描淡写语气。
“因为,是专家。”森田森吾回答。接着又说:“做烟火那个轰厂长,不知道过得好不好。”轰厂长是两人大学时打工工厂老板。刚刚那句“因为是专家”正是轰厂长经常挂在嘴边句话。“不知道厂长儿子回来没有。”
“也不清楚。”青柳脑中也浮现轰厂长那副熊模样。“不过,森田,如果你真可以听见森林声音……”
“是真可以听见。”
“为什不去赌博?”
森田森吾没回答,只是露出悲伤表情,看起来苍老许多。
“去年被派到仙台分部。”
“你到底适不适合当业务员,也说不上来。”
森田森吾那头看起来像艺术家发型绝对不适合当业务员,但是凭他三寸不烂之舌似乎又可以拉到不少业绩。
“当然不适合。”森田森吾想也不想地回答,接着又将薯条折成两半。
“为什?”
“有很多原因啦。”森田森吾抓着吸管在杯中翻搅。
“什样原因?”
“例如青柳跟樋口分手、青柳救女明星之后爆红、青柳……”
“那想把错推到头上?”
“还有就是……在东京当业务员,拼老命做业绩,所以没空联络,也是原因之啦。不过,跟樋口分手,你应该有阵子很难过吧?那时候怎不打电话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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