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听到吗?”
“应该听到吧。不过那个教授修养不错,什话都没说。森田后来知道这件事,气得对阿大骂‘为什不跟说’。”
当时阿说:“依当时状况,根本没有机会告诉你,有什办法。而且已经暗示过你,不是直叫你森田学长吗?”阿边埋怨边辩解,“以后当叫你学长时,请提高警觉吧。”
就在此时,青柳手机响。“该不会是餐厅打来吧?”晴子开玩笑地说道,但心底并不认为餐厅会因为下雨而向预约客人打电话确认。青柳看屏幕上显示电话号码,便说:“是老妈。”
“你妈?真难得。”
“啊,想起来。”晴子边说边按下车窗开关钮,不过因为引擎没有发动,窗户丝毫没有反应,她忍不住咂个嘴。“那时候阿不是说句‘青柳学长也可以善加利用’吗?”
“有吗?不过真从来没用过。”
“要说重点不是那个。阿是不是只有在别有用意时候才会叫别人学长?他平常不是只叫你青柳吗?”
“是这样吗?”
“以前有次,森田在学校餐厅说教授坏话。”
悄话吗?那时候听到点,他好像说句‘没钱上宾馆时候可以用’什。”
“哪有这回事?”青柳矢口否认,眼神却是四处游移,看起来相当心虚。
“那句话指应该就是这辆车吧?”晴子话宛如把长剑,贯穿驾驶座上青柳,“没说错吧?你们都把这里当成宾馆吧?”
在晴子严词逼供之下,青柳满脸通红,最后也只能招认:“可没这做过。不过,阿想跟女生亲热时,确实是常常来这里。”
晴子又想起件事,整个人从椅背上跳起来,问道:“刚刚那条毛巾,该不会是做那件事时用过吧?”
“不知道是什事。”青柳心不甘情不愿地接电话,开始以冷漠口吻应几声,接着是以贯不耐烦语气跟母亲对答阵,然后轻轻笑着说:“他真是点也没变。”接下来又说句似乎是在安慰母
“那不是常有事吗?”
“那时候,教授刚好就坐在旁边。”
“听起来真是惊险刺激。”
“可是森田完全没察觉,还是唾沫横飞地说着,于是阿拼命喊他‘森田学长’。”
当时森田森吾皱着眉说:“怎,为什突然叫森田学长?平常不是都不这样叫吗?”然后马上又开始批评起来,“还有,那个教授品位也很差。上次他还打条章鱼图案领带呢,真令人不敢相信。”当时在场阿与晴子不禁往隔壁教授脖子上领带望眼,领口真垂着条印着排排粉红色章鱼领带,令两人忍不住想要捧腹大笑。
“不,想应该是新。那条毛巾似乎是用来垫在椅子上,阿曾说过,为下个人着想,他都会更换新毛巾。”
“什下个人,什意思?”此时车内空气沉重得令人不舒服,晴子将手放在车窗上说,“开窗户通风下吧,真恶心。”
“雨会打进来。”
“这里简直跟廉价宾馆没什两样嘛,恶心死。”
“话是没错,”青柳显得有点歉疚,“不过刚好可以避雨,你就别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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