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先生!父亲先生!父亲先生!”手持麦克风记者不停地在画面中呼喊。
“吵死,你们又不是儿子,也不是女儿,叫什父亲先生,笑死人。真是群厚脸皮家伙。”
出现在画面上是栋熟悉房子,镜头深处是玄关大门,前方有着门柱与门扉,上面挂着门牌,上次来到这里是去年年底。现在站在镜头正前方像个粗,b
“或许不是代替品,而是第二候补。”
设计陷害自己那股势力是相当庞大,这种假设确实很合理。“确实很合理。”青柳坦率地说,“不过,就算知道这点,对改变现况也没有任何帮助。管他第顺位还是第二顺位、正式选手还是替补,现实情况是样糟糕。”
“不过,如果这个假设成立,”医生冷静地说,“这整个陷害你计划或许可以找得到破绽。虽然计划还是相当周详严谨,但跟第候补比起来,找你来顶罪应该算是仓促成事,来不及配合部分应该也不少。”
“总归句话,你想告诉就是‘加油、别放弃’吗?”
“或许吧。”
,但手术后是跟你完全不同长相。”
“这是他工作,有什好奇怪?”
“不,这件工作据说也是警察或类似机关所委托。而且,那个接受手术男人在昨天便已被带走。”
“那又如何?”
“以下只是臆测,你随便听听就好。”
青柳也没道谢,便挂断电话,低头叹口气,感觉儿岛安雄正盯着自己。
“儿岛先生,以下要说话,或许你还是不相信,但希望你听说。”青柳看着电视上个不知名政治评论家,说:“不是凶手。所以那些人……”说到半,青柳想到连自己也不明白所谓“那些人”到底是指谁,不禁打个冷颤。人生竟然被群连名字也说不出人给毁,青柳感到背脊发冷。“那些人利用整容,准备个冒牌货。那个冒牌货就是你们在电视上看到。”
儿岛安雄脸上依然带着警戒,但更加明显是困惑。他定在心里抱怨着,自己都快退休,实在不想再徒增莫名其妙麻烦。
“而且,冒牌货或许会在近期被杀害,他是替死鬼。因为抓不到,只好抓另个跟长得模样人。”青柳维持着冷静说到这里,突然感觉到股怒火从胸口延烧到头顶.满腔怒气几乎要从嘴里迸裂而出。他赶紧将情绪压抑下来,此时此刻胡乱吼叫,没有任何意义,原本差点喷发出来情感仿佛被挤压成细细条丝线,轻轻地从口中透出:“这切到底是怎回事。”
身旁儿岛安雄嘴上胶带产生皱纹,青柳知道他想要说话,正要问他“你想说什?”时候,电视画面上出现张令人怀念脸孔。
“会随便听听。”
“说不定被拱出来当代罪羔羊人,不止你个。不,或者应该说,原本不应该是你。”
“什意思?”
“要被当作凶手人,原本另有其人,而且连冒牌货也早已准备好。但是因为某些理由,那个人没办法变成代罪羔羊。”
“因为他临时安排打工?”即使已经被对话内容搞得头雾水,青柳依然故作镇定。“总之,成那个人代替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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