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高杉并未看屏幕，而是在看。他在观察，不放过
表情变化。
忽然想到，或许此人活到现在
直都是这般观察他人。
高杉所说“看，这里”是在指什
，也明白
。定格画面里，身体姿势和先前相比有变化。本该坐着，现在却站着。
这个问题高杉仍未回答。“哦，是这里。”他手指着屏幕道。
视线也回到画面上。
“这是你，常盘。”他笃定地说道。
画面里是坐在马桶上。拍摄角度自下往上，在斜前方。
“这不是侵犯隐私吗？”
“这算什新奇视频，不就是偷拍吗？”嘴上说着，心里希望由此充分表达出厌恶之情。
“又不是拍。不是告诉你吗，是别人发给。”高杉似乎不喜欢被人质疑，看见他整个额头都在微微抖动。
“视频提供者说—”
“提供者—”注意到这个略显夸张用词，不经意间跟着重复，“是男吗？”
高杉没有正面回答问题：“是碰巧出差来仙台。在快餐店边吃饭边做事时，看见两个男起进厕所。”
起呢？”高杉捋捋头发，“眼下正在制作档新节目，在找些新奇视频，手下就给发这个视频。”
“你手下发给你？内容是关于？”
“先不管那些。你先看看，好不好？”
他从包里拿出台笔记本电脑，打开，敲击键盘。
“视频有意思吗？”
“奇怪是，你看上去并不像在方便。”高杉应该是指坐在马桶上却并没有脱下牛仔裤。呆呆地坐着，背弓起来，但不像是在受腹痛折磨。
“就喜欢在厕所里放松呀。像那样坐着，排解紧张情绪。”
高杉瞧不起似看着：“别扯。”
“先声明下，说事情里有很多谎话和隐瞒事实。”
“就擅长识破谎言。”不会儿，画面停止。“看，这里。”
“两个人，进同个厕所隔间？”
高杉点头：“而且很久没出来，十分可疑。最开始那人怀疑是分赃或者d品交易，走出店门才意识到，那可能是在安装偷拍摄像头。”
“因为厕所是男女共用吧。”所以哪怕男性进去是为做手脚，但行为本身并不会受到怀疑。
“那人不放心，第二天又去趟那家店。进厕所看，果然猜对，摄像头就装在摆放备用厕纸地方，是那种拍摄内容可以保存在微型存储卡里摄像头。”
“要是真不放心，当时就回去检查不好吗？然后摄像头就这样被那人带回东京？”实在是忍不住不去说。可以推测，那人其实是想看偷拍内容，在等待视频数据有所积累而已。“有没有送给警察？”
笔记本电脑横在与他中间，屏幕上视频开始播放。
茫然地盯着画面，发现那是个狭小空间，是厕所。
“这是？”
“听说是商业街某家快餐店二楼厕所，男女共用那种。快进喽。”
画面里出现不同男性和女人坐在马桶上。移开视线。怕看到那些就会被当成罪犯受刑。主要是，男就别说，即便是看见女坐在马桶上，也根本没什可开心，只有不舒服感觉。看着人们排泄时模样，可兴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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