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晋是过
有阵子才发现晏舒望把烟给换
。
他顶头上司之前抽烟牌子很杂，合作方也经常送烟酒，晏舒望常常换着口味抽，没什
特别固定喜好。
“怎想到抽这牌子？”薛琛也注意到，随口问句。
晏舒望说：“试试味道。”
薛琛自己拿
根，抽几口，嘴里过味儿，笑道：“有点淡。”
晏舒望看着他掏出烟来递给保安，烟盒是他不认识，于是多看几眼。
保安难得抽到不错烟，显然很高兴，郑予安还亲自帮他把火点上，半点没有架子，与他聊几句。
“最近老人多，好多旧钞票嘞。”保安抱怨，银行规模不大，大厅里保安偶尔也会帮着接客户递单子，来办业务老人抓着人就问，保安有时候也嫌麻烦。
郑予安笑笑：“老人家嘛，念旧。”
保安叹口气：“郑师傅脾气太好啦。”
“来挺久。”客户经理笑道，似乎对郑予安还挺解，“刚毕业就来，待也有三年，之前做对私柜台，最近去做对公。”
晏舒望点点头，别也没多问。
章晋倒是多嘴：“没结婚？”
客户经理：“才二十五吧，这年龄结婚太早，不过好像有女朋友，之前见过几次。”顿顿，他又补句，“郎才女貌呢。”
晏舒望没说话，章晋反而忍不住，他说就这小伙子长相，才貌双全啊。
晏舒望似乎并不怎高兴他拿自己烟，神色不冷不热地盯他几眼，把烟盒塞进口袋里，薛琛来找他还是提银行事儿，说JZ银行来电话，想把合同给他们看看。
“诚意挺足。”薛琛说，他挺急，想尽早把这事儿给解决，语气有点催促，“就定他们？”
晏舒望低头过目着合同，上头除行长领导加签外，底下还有好几道普通员工签名，郑予安签名正好在那天客户经理盖章底下，他是经办人之。
晏舒望盯着那名字看会儿，薛琛以为他有什意见，探头问道：“怎？有问题？”
晏舒望挡着他视线盖上合同，掌心压住郑予安名字，淡淡道：“没什问题。”他顿顿，像是有些不耐烦，赶他
郑予安夹着烟，笑着没说话。
保安又问：“等女朋友？”
郑予安没否认，他声音很好听，音调不高，却又清澈像水，潺潺：“嗯，她等会儿过来。”
保安开玩笑：“感情好得嘞。”
郑予安似乎有些无奈，又给他递根烟，用苏州话说道：“不要寻
开心啊。”
毕竟是来谈工作，除关于郑予安那几句，剩下也就没多讨论旁事情。
从银行里出来已经是打卡下班时候，客户经理明显想留两人吃饭，不过被婉拒，晏舒望站在银行大厅门口，等章晋把车子开出来。
陆陆续续有银行员工从卷帘门里出来，晏舒望随意看几眼，便注意到郑予安。
他正在抽烟。
柜员是不能在上班时候抽烟，郑予安似乎有些烟瘾，卷帘门拉半，他边弯腰出去边给自己点根烟，保安喊声郑师父，郑予安笑着“诶”声，嘴里叼着烟，动作自然地折过身帮他拉下另外半边卷帘门，保安问他忙不忙，郑予安含糊说句还好，抽烟样子显得很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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