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堪堪压下去心烦被鼻间萦绕酒气勾得不上不下,连诀反复确认几次,手中血检报告里都清晰地昭示着沈庭未没有饮酒事实。
“你身体是怎回事。”连诀放下血检报告,决定直接问他,“还有酒味。”
沈庭未呼吸很重,干燥喉咙使得吞咽动作都变得艰难。他想会儿,发觉自己没办法从发昏大脑中找寻到个合适代替词,只好实话实说。
“……发情。”
连诀抬起头,神色不明地看着沈庭未。
怪异,但沈庭未很清晰地从他眼中读出恼火,稍加猜测也能明白连诀所理解Beta与他所说不是同回事。
他不安地捻着裤子,心里那份隐隐约约察觉到不对劲总算落到实处。
为什他在药店买不到抑制剂;
为什自己这两天见到所有人都没有信息素;
为什这里切都怪异得让他觉得不真实;
他愈发觉得眼前这人琢磨不透,昨夜被他弄得又哭又喘,也没听沈庭未嘴里吐出过半句荤话,这会儿蓦然来这句,让连诀莫名其妙之余还觉得有些好笑。
这种勾引手段简直称得上低劣。
“你到底是磕药,还是醉男人?”
……
沈庭未脑袋里乱得厉害,越是想要弄清楚自己状况,乱七八糟问题越是在脑袋里丝丝缕缕地缠成团,想久只觉得晕。
沈庭未表情太过难看,动作也太过拘谨,连诀看着他,不合时宜地想到昨天康童在陈褚连面前束手束脚模样。
连诀强压下心里烦躁,冷冷地从他身上收回目光,拿起桌上那份身体检查报告,粗略地翻阅过遍。
该让人来给他查查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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