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还没落，就听见
阵滋滋啦啦
水声……
连诀与余曼同转过头，余曼狗正翘起条腿，对着连诀办公室靠窗花盆，酣畅淋漓地……撒
泡尿。
然后小狗放下腿，在那处嗅嗅，欢快地朝余曼跑过来，扬着头邀功：“汪！”
余曼面色尴尬，赶紧把它抱起来：“……那什
，它就做个标记，
回去就揍它。”
连诀时无言，半天不知道该摆出什表情。
边还有张没拍全医生资料，只露半个角，标注着医生所工作私人医院与科室。
再往后翻，连诀手就顿在屏幕上，这张照片可能因为天气原因有些过度曝光，但还是很清晰地拍到沈庭未侧脸——沈庭未在院子里浇花，手里拖着条长长水管，看起来很重，他微微弯着腰，因为姿势或是衣服遮盖，肚子看起来没有异样。
连诀不确定这张照片是什时候拍，看衣服猜测是刚入夏，那会儿沈庭未肚子还没开始显孕，但他脑子里那根神经却仍然绷紧——如果真是那早之前照片，保不准之后有人在拍。
正凝眉思索着，他突然听到余曼问：“……你现在，经济有困难？”
连诀不明所以地抬起头看着她。
余曼抱着狗赶紧往外走，快到门口时候又站住，转过头对还杵着没动连诀说：“哦对，你留意着点陈旭，打你走以后那小子来陈家比去他姥姥家都勤快，估摸着那小子是憋肚子坏水正找处撒呢……”
连诀抬起头，余曼对上他视线，有点抱歉地说：“你这……好好打扫下，多拖两遍地，没什味。”
余曼扬着下巴朝他手里点点：“怎几个小情还弄到块住去，你也不怕后院着火？”
连诀今天第二次被余曼说得无言以对，沉默着把手机还给她。
“也不是非要好心来掺和你们这些破事，主要是看你对怀孕那位这副上心劲儿，估计也挺想要。”余曼也不在意他沉默，收起手机，“可能是肚子里也揣个小玩意儿吧，来给你提个醒，反正你自己提防着点吧。”
“嗯。”连诀看着她，极少发自内心地对人说，“谢谢。”
“行走……”余曼扭过头，在视线里寻着小狗身影，“Lul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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