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诀让林琛在车上等他,打开车门时又停下来,对林琛说:
连诀维持着表面上镇静,不动声色地面向窗外换气。
等不适感稍褪,他再回过头,沈庭未已经移回到离他很远另侧车窗边,好像故意与他保持距离。
沈庭未还在为自己矫枉过正行为自责,发觉连诀在看他,脸上笑容有些勉强:“是不是味道让你有点不舒服?”
沈庭未在心里绞尽脑汁地思考着更柔和安抚方式,连诀却觉得他话像在赌气。
意识到自己刚才抗拒表现得太明显,连诀垂眼看向他搭在座椅上手,抬手过去将他细长手浅浅地扣住。
沈庭未脸贴在连诀肩膀上,他以种充满关怀和安全感方式用力地搂住连诀,企图让他心安般,手抚摸着连诀后背。
连诀只觉得沈庭未抱得太紧,让他想起沈庭未曾经对他说过“需要”,又让他产生种沈庭未是不是真很需要他拥抱念头。
他呼吸间充斥着来自沈庭未身上那股独特甜酒香气,酸甜里混杂酒精味在很短时间内加剧他晕车引起不适,他不自觉地偏过头,避开沈庭未领口处散发出香气——沈庭未体香太特别,他曾经私下里咨询过许多内分泌方面专家,大都表示对身体散发酒香事前所未闻,但在某些情况下体味加重有可能是汗腺分泌异常,建议连诀带沈庭未去做汗腺检查。
连诀认为自己已经不如开始那容易诧异沈庭未身上出现任何情况,毕竟这些事情在‘能够怀孕’这点上可以说是渺不足道。为沈庭未能够顺利生产,他身体条件不允许连诀在这些事上搞出太大阵仗,就暂时搁置。
沈庭未注意到他眉头紧锁,于是控制着腺体释放出更浓郁信息素,让自己气息包裹住连诀,语气柔和地像是在哄康童那样:“好点吗?”
沈庭未愣下,低头看着他搭在自己手背上手,又抬起头看着连诀面无表情地将脸转回窗外,尽管心里清楚连诀这样做不过是疑似易感期中反常行为,但还是不可避免地心跳加速。
连诀从窗外看着后视镜,没再看到可疑车辆,林琛却仍保持着警惕,自作主张地在南郊绕两端路程才朝回家方向驶去。
沈庭未手被连诀手掌覆着,连诀手指嵌入沈庭未指缝里,却没有握住,只是轻轻搭着。连诀可能还是很不舒服,他手掌没有平时触碰到那种很温暖热度,而是微微带着凉意,包住沈庭未手背,沈庭未掌心却渗出潮汗。
林琛和来时样,直接把车开进别墅院子里,停在正门口。
沈庭未手放在座椅上快个小时没有动,放得有些僵,他轻轻挣动下手,连诀就很快松开他。
连诀只觉得自己被这股味道熏得头更昏脑更涨,全靠着意念撑着自己没把沈庭未推开,问他:“好点什?”
“还难受吗?”沈庭未在他怀里抬起头。
“……”连诀只觉得自己后槽牙咬得很疼。
沈庭未看着他更加难看脸色,恍然意识到连诀不是Alpha,可能还不能适应这浓郁信息素,他赶紧收住,松开连诀。
果不其然,连诀被他放开后第时间打开车窗,让窗外渗透进来空气稀释掉车里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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