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半是故意地重复早上行为,把头发上没吹干水弄在沈庭未脸上。
沈庭未很好脾气地被连诀捉弄,只是将被子拉过半张脸,额头上被滴上水珠他也没擦,安安静静地看着连诀打电话。
连诀应该是与今天吃饭人通话,中间提到“合作愉快”与“改日拜访”,之后礼貌地与对方道再见。
沈庭未这才知道,原来连诀是会和人说再见。
连诀将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垂眼回视着他眼睛,心情恢复回很好样子,好像刚才发脾气人不是他,问沈庭未看什。
沈庭未摇摇头,脸蹭在柔软被面上,闷声说困。
连诀抹开他额头上水,俯身在他潮湿眉心亲下,沈庭未觉得蒙在被子里有点闷,连同胸口都堵得沉闷,于是扬扬下巴,把盖过半张脸被子掖到脖子下面。
连诀就顺势低头亲他嘴唇,说:“快睡吧。”
沈庭未闭上眼睛时候想,其实他心里是并没有多少委屈,只是觉得有点可惜,浪费次许愿机会。
于是二十四岁第二天,沈庭未决定还是不要告诉连诀昨天是自己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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