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记得遛狗。”
闻寻川正要挂电话,贺临舟突然叫住他,“哎等下!”
“怎?”
贺临舟嘿嘿笑两声,“你清早是不是偷看睡觉?”
“……神经。”
贺临舟蹙蹙眉,有些不满,正要开口反驳,闻寻川又说话。
“对,协议上再加条。”
“又加?”
“嗯。”闻寻川揉揉太阳穴,极力想要把清早看到那幕从脑子里赶出去,画面却感觉愈发清晰--
晨光透过亚麻布料白色窗帘洒进床上人紧实麦色肌肤上,张棱角分明侧脸埋在狗背长毛间,被子掉半在地上,只留个被角堪堪搭在腰间,线条清晰轮廓分明腹肌下光滑平坦小腹半露半掩在被子下……
说起昨晚事儿,贺临舟这才突然想起来,说:“哦哦哦,遛狗是吧,你直接说不得吗磨磨唧唧,烦死,这就去,拜。”
说完不等闻寻川找到质问空档,电话便再次挂断。
大概又过三十秒,闻寻川手机又响。
闻寻川特意在心里多数十个数,这才接起来,懒洋洋道:“喂?”
对面明显深吸口气,放低声音里明显能听出在极力压抑着什:“错川哥,把歌关好吗?这就去刷浴缸。”
也不挂电话,有病!”
说着电话那端便挂断。
大约过三十秒,闻寻川手机又响起来。
贺临舟咬牙切齿地叫道:“闻寻川--!”
“嗯?”闻寻川听着电话那头歌,不由自主地在心里默默跟着唱起来:来吧,惹上壶好酒!说吧,这些年来辛苦!难得知己,聪明又糊涂,男女情长,牵肠又挂肚……
电话挂断后,贺临舟从沙发上起身往闻寻川卧室走去,边对跟在身边春梅说:“你说你爹是不是挺可爱?想让进他卧室还绕这大圈。”
他站在闻寻川卧室面穿衣镜前欣赏着自己常于健身锻炼出结实紧致腹肌,“啧”两声,拉开闻寻川衣柜,随便找件款式宽松薄毛衣和休闲裤套上,摸摸春梅脑袋
“加什啊。”
贺临舟不悦声音打断他思绪,闻寻川没由来地有些心虚,清咳声,道:“不能裸睡。”
“……没换洗衣服。”贺临舟低头看看自己身上平角内裤,心说:也没裸啊?
闻寻川叹口气,说:“衣柜里你看什能穿,自己拿吧。”
“哦。”
闻寻川倒是十分干脆地关音乐。
另头贺临舟却心有余悸,不确定地问道:“真不会再开吧祖宗?……你笑什?”
“笑你蠢。”闻寻川说。
他发现自己对贺临舟定位愈发准确,这人身上简直就明晃晃地贴两个大字:废物。
还是个找不到音响开关不知道拔插销废物。
“把歌关!爹都要聋!”
等闻寻川在心里把这段默默唱完,这才磨磨蹭蹭地切进音乐程序里依依不舍地把歌关。
换音乐后,他出声提醒道:“劝你先好好反思下是不是有什事还……”
话还没说完,贺临舟有些恼火地打断道:“不就是用下你浴缸吗?你至于这小心眼儿吗?”
闻寻川原本含笑眸子瞬间沉下来,沉声重复遍:“浴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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