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寻川瞪他眼,抬手从香水架上挑瓶喷在手腕,抬手在耳后蹭蹭。
馥郁木质香水味道在空气里弥散开来,贺临舟嗅着鼻间萦绕这股微甜气味,评价道:“真骚。”
闻寻川错身从他身边走过去,贺临舟再次跟上去,“你去哪儿啊?”
闻寻川被他跟得有些烦,
春梅却对充耳不闻,双脏爪死死扒在他身上。贺临舟费好大劲才控制住春梅,抬头便看到他眼神死死盯着春梅按在自己胸膛上爪子上。
贺临舟忍不住笑起来,扒开狗爪从地上起身,低低地道声:“怎狗醋也吃?”
闻寻川站远,没听清楚他嘴里嘟囔话,只觉得多看贺临舟眼心头血就多往外渗滴,索性深吸口气,不去看他,转身往浴室走去。
闻寻川低头把手洗干净,摘下眼镜往自己眼睛里塞隐形。
“你还没说为什呢?”
贺临舟牵着春梅进门,见客厅里亮着灯,边蹲在玄关拿着湿巾给春梅擦爪子,边随口问道:“你回来?”
开着门卧室里传出声:“嗯。”
贺临舟回想起刚才这个傻狗撒欢儿似地死命拖着他往大爷大妈中间钻时那些大爷大妈或惊慌失措或朝他投来鄙夷目光就觉得脸上臊得慌,忍不住勾头朝卧室里人埋怨道:“哎闻寻川你是不是耍上瘾啊?广场舞就跳广场舞,还露天舞池,舞你大爷!”
“你知道你为什能被人骗二三十万吗?”闻寻川边说着,边扣着衬衫扣子从卧室里走出回来,朝他身上扫眼,顿时僵。
贺临舟穿着他衣柜里最贵件羊毛衫坐在地上,身上黑色薄羊毛衫上已经沾满白色狗毛,却毫无点自觉,抬着脏兮兮狗爪搭在身上给它擦脚。
跟过来贺临舟抱臂靠在浴室门框边冷不丁出声问句,闻寻川吓跳,手抖指尖戳在眼睛里,顿时眼中阵酸痛,揉着眼睛有些恼火地朝他吼声:“因为你蠢,你傻/逼,你脑子有病。”
莫名其妙被劈头盖脸顿骂贺临舟有些无辜,正要反驳,看闻寻川站在镜子前面捂着眼睛小声抽气儿,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声音弱下来:“哎你没事儿吧?”
闻寻川没好气儿道:“瞎。”
他捧起捧清水洗把脸,抬起头从镜子里检查下被手指戳到眼睛,眼睛有点酸,眼眶微微泛些红,但看上去似乎没什大碍。
贺临舟在旁努努嘴,“不是故意。”
“为什?”贺临舟抬起头看向他,也是愣。
闻寻川今天竟将头发梳成背头,露出光洁饱满额头,紧身黑色衬衫包裹着清瘦却结实身材,微敞领口下露出片白皙肌肤与凹棱有致锁骨,他抿着双唇,脸上狭长微挑细眸被副金丝框镜掩去半,透过镜片投射出眸光显得有些冷冽,又仿佛被薄薄片玻璃敛些许锋芒,这副表情反而为他平添几分冷淡禁欲气质。
贺临舟看着他,迟疑下,开口问道:“……因为,你长好看?”
话刚问完,脸上顿时片濡湿。
贺临舟忙后仰着脑袋,身体后倾躲避着春梅狂舌乱舞,指着不远处闻寻川对春梅说:“你爹来你爹来,天没见快去找你爹亲热亲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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