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闻寻川抬眸看
看他。
“
觉得……”陈肆看
眼旁边对他挤眉弄眼
贺临舟，忍不住笑道，“也不是没可能。”
话音未落，身旁恍若阵阴风吹过，贺临舟后背凉，不由地打个寒颤。
他转过头迎上闻寻川寒气逼人眼刀，声音弱几分：“……你这
看着干嘛？”
闻寻川还没来得及吐狠话，玻璃瓶底与大理石桌面轻轻碰撞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
“这什表情？”陈肆把瓶酒放在他们桌上，饶有兴致地看着俩人，“呦，小两口闹别扭？”
贺临舟努着嘴耸耸肩，做出脸无辜表情。
离开。
闻寻川抬眸往他脸上瞅眼，这才发觉原来贺临舟板着脸时候看起来还挺凶。
只可惜这样错觉没能持续到下秒，贺临舟脸上便换上个莫名其妙表情，屁股在他身边坐下，指间夹着烟也毫不妨碍他低头开酒动作，边没头没尾地说句：“看不出来啊。”
闻寻川对他动不动就跳频脑回路已经习以为常，斜觑他眼，问：“你没长手吗？”
“啊？”贺临舟把酒杯推到他跟前，抬头就看到他脸不爽盯着自己手里夹着半支烟，他咋咋舌，把手里烟往他跟前递过去，“小气样，给给给，还给你还不行吗。”
闻寻川瞪他眼，收回目光。
他拿起杯子抿口酒，全当没听到陈肆调侃，随口问道：“你今天怎有空过来？”
“周年庆嘛。”陈肆笑声，见贺临舟疑惑地看着他拎来酒，便解释道，“送你们，当回馈老顾客。”
“谢。”贺临舟接受得毫不客气，毕竟光他自己年下来在酒吧挥霍掉酒水钱替陈肆养活几个酒保都不成什问题。
陈肆手肘撑在桌沿上有些八卦地问道，“哎，你俩真在起？”
闻寻川把推开他递过来烟，脸上嫌弃之情溢于言表。
贺临舟“啧”声，收回手就着烟嘴抽口，缓缓从嘴里吐出团白雾来，瞥着他说：“之前看个新闻，说两个人接吻10秒就能传递……呃。”
说到这儿他突然卡下，皱皱眉嘟囔道，“传递多少细菌来着？”
“八千万。”闻寻川拿起杯子微微摇晃下，举到唇边轻抿口，细腻甜润酒液从舌尖扩散到整个口腔，他扫眼酒瓶，这酒度数挺高，口感却不像般烈酒那样入口即冲，滑过喉咙时才觉出微微有些辛辣。
“对对，八千万。”贺临舟看他眼，接着道，“你身上都有八千万细菌，还差这口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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