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临舟甩甩胳膊皱眉道:“扶把能死还是怎?能不能有点炮友爱?”
闻寻川掏出手机叫代驾,头也不抬道:“不好意思啊,腿酸,扶不。”
“……”
回去以后贺临舟先步抢着钻进浴室,闻寻川边抬手脱下自己沾满烟酒味上衣,边无语地朝浴室方向说:“说,你能不能有点寄人篱下自觉啊?”
贺临舟扒在门框边探出头恬不知耻地冲他笑笑,道:“不好意思,没有。”
贺临舟看着走进来陈肆,原本松松搭在闻寻川肩膀上手臂突然收紧。
被他把带进怀里闻寻川愣愣,扭头看着他,问:“你干嘛?”
“你不是刚刚还说腿酸吗?”贺临舟扭头看着他。
闻寻川蹙蹙眉:“什时候……”
贺临舟在他肩膀上用力揉把,打断道:“行别不好意思,肆哥又不是外人。”
狭窄空间里弥漫着股浓郁腥膻味。
闻寻川把用过纸巾丢进封闭式感应垃圾桶里,伸手把裤子穿好,系上腰带,扭头却见贺临舟还赤裸着上身神色恹恹地靠在冰凉墙板上发呆。
他往贺临舟身下敞开裤链上扫眼,问:“遛鸟呢?”
贺临舟闻声这才回过神,低头往自己身下看眼,伸手抽几张纸进胡乱擦几把后扶着有些酸痛后腰站直,边拉上裤链扣上腰带边愤愤道:“今晚要睡软床。”
“软床对腰不好。”闻寻川从地上捡起刚刚情迷时随手从他身上扒下来衬衫递给他。
说罢把甩上浴室门。
等闻寻川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时候贺临舟已经在他床上翻来覆去滚好几圈,现在正斜趴在床上霸占双人大床将近三分之二位置,手肘半撑在枕头上支起身子玩手机游戏。
闻寻川才刚靠近,贺临舟忙掀开被子钻进去,探出半张脸和几根并拢手指头向他保证道:“今天晚上绝
面前陈肆脸懂得表情看着俩人,侧身从俩人身边让过去时候拍拍贺临舟肩膀:“贺少牛逼。”
贺临舟回他个眼神,“走。”
说着,死死箍着闻寻川肩膀气宇轩昂地大步走出去。
从酒吧出来贺临舟立刻泄气儿,没骨头似挂在闻寻川肩膀上,扶着后腰抱怨道:“靠,你他妈怎不把老子腰按断呢?”
闻寻川好气又好笑地看他眼,抬肩甩掉贺临舟搭在自己身上手。
贺临舟从他手里接过来,有些嫌弃地抖落两下才把衣服套上,边瞥着他不满道:“合着不是你穿你就不洁癖啊?”
他把衬衫上挂着几颗摇摇欲坠扣子扣好以后伸手扳开隔间门栓,门推开,洗手间里股淡淡檀木香气扑面而来,总算冲散这封闭空间中充斥整个鼻腔腥咸气味。
门下有小步台阶,贺临舟推门时候没留意,踩下去时候脚下步子蓦地软,个踉跄险些摔下去,好在身后闻寻川眼疾手快拉他把。
贺临舟倒不客气,顺势抬起胳膊搭在他肩膀上,将半边身子重量压过去,揉揉鼻子道:“回头得跟陈肆提提意见,这地儿也太小。”
话音刚落洗手间里迎面走进来个人,闻言脚步顿顿,抬头瞥他眼,说:“干脆给你搬个床得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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