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张辰阳转过头对贺临舟说,“等这瓶输完,就把上面吊瓶去掉,把顶上那个针扎到这个瓶上,最后输这瓶。”
贺临舟认真记下两瓶药水名字:“行。”
临走时候贺临舟坚持要送张辰阳下楼,坐在床上闻寻川挑起眉毛似笑非笑地看他眼,贺临舟假装没看到,硬是推着张辰阳肩膀把人送出去。
“张哥,张叔,张爷爷。”贺临舟讨好地看着张辰阳,“那纸上到底写得什啊?”
“可没有你这大孙子。”张辰阳说完,面色有些犹豫,“你想知道话回去问他不就完吗?”
贺临舟站在床边看会儿,见两人问答也没自己啥事儿,于是好奇地走过去刚才张辰阳说那张字条,看到下面闻寻川补几笔,顿时愣下。
他拿起那张纸放在眼前仔细辨认会儿,还是认不出来写什东西,字迹连成笔,甚至看不出是几个字……
“这什玩意儿,鬼画符啊?”贺临舟没忍住扭头问闻寻川。
闻寻川没搭理他,倒是旁边张辰阳笑笑,边做常规检查边问闻寻川:“你这是想让他知道还是不想啊?”
闻寻川也笑笑,淡淡道:“该知道自然就知道。”
。
两人暂住得地方是房东家自建房二楼,有些年头木质楼梯踩上去会发出“咯吱咯吱”响声,那声音从远到近,快到门口时,却突然放轻下来。
门外人轻轻推开门,走过来摸摸他额头,压低声音对随行人说:“还是很烫。”
“先量下|体温吧。”个人道。
闻寻川睁开眼睛,被滚烫体温烧灼得声音有些沙哑:“量过,39度2。”
“他都鬼画符,你看是打算让知道样子吗?”贺临舟叹口气,“你们医生写字都是这样吗?福尔摩斯密码也没这难解码吧。”
“……是摩斯密码。”张辰阳无奈地反驳道。
“妙手回春张医生,在世华佗张医生?”贺临舟看着他,“这样吧,你告诉,回头给你诊所送面锦旗成吗?”
张辰阳思索会儿,指指他脚上AJ:“这样吧,也别送
贺临舟不爽地在两个人身上来回打量圈,不悦道:“你俩打什哑谜呢?”
两人却同时默契地忽略他。
贺临舟:“……”
张辰阳娴熟地次就把针头扎进闻寻川手背偏细血管里,把随身带过来组装吊瓶支架放在床边:“都是同行,拔针事儿不用吧?”
闻寻川点点头:“嗯,谢谢。”
“醒?”贺临舟看着他,放低地声音有些温柔,摸摸他脸,“有没有哪里难受?”
闻寻川摇摇头,停停又说:“有点头晕。”
“39度2,不晕才怪。”张辰阳伸手拍拍坐在床边碍事贺临舟,他走过去把药箱放在桌上,目光无意看到桌上字条,边打开药箱边随口问道,“你也是医生啊?”
“你怎知道?”贺临舟扶着闻寻川从床上坐起来,破感神奇地乐道,“你们同行之间还有心理感应啊?”
“看就知道。”张辰阳用指尖在桌上作业纸上点两下,拿着听诊器走过来,扒拉开贺临舟毫不客气地在床边坐下,“先检查下吧,你有哪里不舒服就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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