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玩笑!
江玄瑾脸色更难看,侧头看李怀玉眼,像是想到什,眼神霎时沉得厉害。
“君上看起来似乎有些不舒服?”那贵妇自然不知道他们在想什,只侧侧身子行礼作请,“先去坐着休息会儿吧。”
江玄瑾本来是打算送
“不知君上驾到,有失远迎!”位贵妇迎上来,恭恭敬敬地行礼,“老爷进宫去,尚未归来。君上若是不急,便先进去喝盏清茶。”
江玄瑾颔首,把将身后躲着人推出来:“来贵府也没别事情,这位姑娘……许是府上走丢吧?”
那贵妇抬头看,和李怀玉视线撞个正着。
瞬间,怀玉从她眼神里读出诧异、恼恨、嫌弃、不解等多种情绪,但很快,这人眼帘垂就换上副惶恐表情。
“这……这是府上四小姐,神智不清多年,前些日子自己跑个没影。若是有冲撞君上地方,还请恕罪!”
“别嘛。”反手扣住他手腕,怀玉可怜巴巴地逮着晃晃,“不给铭佩,别也成啊!”
开什玩笑!江玄瑾冷哼,好不容易摆脱这个人,他再给她机会接近,岂不是脑子坏?
“你老实点。”
怀玉不高兴,满眼怨念地看着他,后者双目平视前方,完全对她视而不见。
马车晃悠小半个时辰,终于停下来。
半个时辰之后,怀玉坐在马车里,嘴翘得老高。
江玄瑾在闭目养神,走路,发现耳根子清净得很,忍不住掀开眼皮睨睨旁边人。
“怎?这会儿不多话?”
怀玉抱着胳膊气鼓鼓:“这舍不得你,你却拖着生病身子都要把送走,真是太可怜!”
听这话,江玄瑾心情终于舒坦点,甚至还微微勾勾唇角。
神志不清多年?李怀玉被这话给震惊。
府上四小姐?江玄瑾被这身份给震惊。
两人齐齐抬头,看向那大门上头挂着朱红牌匾,上头金笔勾出两个字——白府。
临近官道官邸,又姓白,也没别人,只能是御史白德重家。
白德重四女儿傻得全京城都知道啊!怀玉很悲伤,她借着谁身子不好,竟然借着白四小姐!白德重那老头子之前就同她过不去,现在怎,她还得给他当闺女、管他叫爹?
“主子。”乘虚很是担忧地掀开车帘,“您还好吗?”
“无妨。”咳嗽两声,江玄瑾白着脸下车,转身看向车厢里人,“下来。”
怀玉不甘不愿地伸出个脑袋,扫眼那熟悉院墙,扁嘴道:“真觉得这地方没有你身边好。”
江玄瑾面无表情地将她拎下车。
她挣扎两下,可那头乘虚动作极快,已经绕去正门递帖子。于是片刻之后,那府邸里哗啦啦地涌出来片人。
这两天他都被她给噎成什样,难得能让她生回气,向来不苟言笑紫阳君觉得,这真是件值得高兴事情。
“唉。”怀玉抱着脑袋叹气,扭过头看他两眼,突然伸出手。
“你干什!”江玄瑾惊,飞快地抓住她。
指尖停在他腰腹前寸远地方,还不甘心地屈屈,怀玉扁嘴:“人家这回去,下次要见你可不容易,当然得拿个信物啊。”
江玄瑾黑半张脸:“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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