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时候活过来?”陆景行没好气地问。
“就这两天事情。”怀玉道,“你看现在这身份,也不好跑去知会你,所以就借着乘虚手给你送个信笺。”
“还算你有良心。”陆景行叹口气,“接下来你打算怎办?你这身份……看起来日子不太好过。”
“过日子什就再说吧。”正经神色,李怀玉看着他道,“现在有个忙要你帮倒是真。”
她身体可都是出殡,陆景行应该最清楚,她死。
轻笑声,陆景行抽出后腰上别着南阳玉骨扇,“刷”地展开摇摇:“那丑字只有你写得出来,并且,墨迹还没干透。”
怀玉挑眉:“就凭这个,你就相信还活着?看看现在这样子,你也敢认?”
低头看她眼,陆景行伸手,温柔地抚摸过她眉眼:“不管你变成什样子,老子都认得出来。”
“嘿,真不愧是陆大掌柜!”怀玉忍不住给他鼓掌,“借尸还魂这离奇事情,自己都花老半天才接受。你倒是好,上来就深信不疑。”
?”
旁边乘虚陡然捏紧剑鞘。
“哎,别激动,他这个人就是喜欢开玩笑。”怀玉连忙安抚乘虚,指着陆景行道,“你看也知道,嘴硬心软,这药肯定没问题!”
陆景行看她眼,手抓着她胳膊没放:“这里没别事吧?”
“嗯。”怀玉点头,她知道陆景行有很多话想问她,她也有事要跟他说,于是扭头朝江玄瑾道:“君上好生歇息,就先告退。”
陆景行微微笑,扇面上“高山仰止”四个大字轻摇,更给他添几分风雅韵味。
睨他眼,怀玉道:“别装,这儿就咱俩,这副玉树临风样子给谁看?”
她和陆景行认识四五年,彼此都知根知底。在外人面前,她是长公主,他是京都第商贾,可只剩他俩时候,就是狐朋狗友。这世上没有人比陆景行更解李怀玉,当然,也没有人比李怀玉更解陆景行。
“啪”地收折扇,陆景行眯眼:“这叫玉树临风?来,你凑近点!看见老子眼睛里血丝没?老子已经半个月没睡好觉!”
为什睡不好,这个问题是不用问,怀玉自己也清楚,心虚得直笑。
江玄瑾没吭声,也没看他们,眸子半阖,安静地靠在床头。
陆景行拽着怀玉就离开客房。
“你先松开。”出门,怀玉就低声道,“这可是白府。”
陆景行皱眉,缓缓松开手,找处幽静角落,回过头来,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有话,先说。”怀玉靠在墙上,很是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光凭张信笺,你怎就确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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