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可认得四小姐？”
“认得，
就是伺候她
。”
那家奴大大地松
口气，笑着将手里东西递给她：“这是咱们小少爷专门送来给白四小姐请……”
帖。
叹口气，她正想说点什
，眼角余光却瞧见有人从远处走过来。
“那个人……”眯眼瞧瞧，怀玉努嘴道，“你瞧瞧，他胸口上是不是绣个‘江’字？”
顺着她目光看过去，灵秀点头：“是江府家奴。”
眼睛“蹭”地就亮，怀玉伸手将她推出去：“趁他还没到正门，快，上去套个近乎。”
灵秀愕然：“套近乎做什？”
就拉着灵秀往外走。
卯时
刻，白德重已经带着白璇玑上马车，李怀玉和灵秀躲在院墙外拐角处等着，等那马车驶出官道，才站出身来。
“小姐。”灵秀略带犹豫地问，“您想好怎去江府吗？”
“还能怎去？”怀玉笑道，“蹭人顺风车去啊。”
“奴婢说不是这个。”灵秀摇头，“江府守卫本就森严，又逢江小少爷生宴，宾客进出定是要凭帖子。您蹭得车，但蹭不帖子，帖上无名之人是进不去。”
最后个字没能说出来，家奴只感觉自个儿后颈“哐”地声响，接着眼前就是片黑暗。
李怀玉吹吹自己手，很是得意地看向灵秀：“怎样？厉害吧？”
灵秀：“……”
“嗯？你怎这副表情？”低头看看她拿着东西，怀玉挑眉，“这是什？”
“你傻啊。”怀玉跺脚，“你去套近乎吸引他注意力，从背后偷袭他，把他打晕然后扒下衣裳来，咱们不就有法子能混进江府！”
吓得瞠目结舌，灵秀摇头如拨浪鼓：“这个不行！不行不行！”
“哎呀，别啰嗦，凡事有你家小姐在呢，快去！”使劲儿将她推出去，怀玉藏回暗处，打算伺机而动。
灵秀僵硬地站在路中央。
那家奴手里拿着个东西，路走得匆忙。远远看见灵秀，脸欣喜地就迎上来：“是白府丫鬟吗？”
听这话，怀玉傻眼：“你怎不早说？”
“……”方才只顾着震惊小姐这身行头，哪里想起这茬。
灵秀叹口气，揪着帕子低声道：“其实您昨晚出门奴婢就后悔，不该这样为难主子。去不就去不吧，只要主子好好，咱们日子也能过。”
李怀玉回头看她。
这小丫头分明在意这事儿在意得要命，眼下这却是在安慰她，鼻尖红红，眼神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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