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老太爷让人送来,说‘姑娘’受惊,喝盏安神茶压压。”
啥?怀玉错愕,看看茶又看看乘虚:“什意思?”
伸手接过茶杯打开闻闻,她皱眉:“有毒?”
江玄瑾没好气地拿过她手里茶杯放在边,然后起身去窗边看看。
果然,府里不少家奴在墨居四周晃荡,看似无意,却是将大门堵个死,谁出去都得被
没好气地拎着她后衣襟将她放回床上,江玄瑾揉揉太阳穴,低声道:“冤孽。”
他怎就摊上这个无赖呢?
“你现在这脚,可还走得路?”
怀玉摸着下巴笑嘻嘻地道:“这个分情况,你要是赶走,那就走不动路。你要是想陪出去赏花,那走得。”
还赏花呢,江玄瑾白她眼:“你再不走,定是要被父亲抓起来仔细盘问。”
乘虚拍拍他肩膀,长叹口气,捂着下巴去拿披风。
李怀玉哼哼唧唧地躺在江玄瑾怀里不肯起来。
“事情经过就是这样啦,就是想点个香睡觉,谁知道睡半屋子突然就起火,还能没事烧自己玩不成?”
伸手捻着他垂下来墨发,她绕在自己手指上打个卷儿,眼里水汪汪。
江玄瑾没好气地道:“真烧死你才好,你知不知道现在外头乱成什样子?”
低头看她,他板着脸道:“别随便抱。”
“人家害怕嘛,心有余悸神魂不安,抱下你怎!小气鬼!”怀里人闷声道,“幸好御风救救得快,不然真死火海里,你现在想抱也抱不得。”
江玄瑾眯眼:“你死也不会想抱你。”
抬头看他眼,怀玉嗔怪地伸手点点他下巴:“嘴硬!”
“……”
听这话,怀玉兴奋起来,抓着他胳膊问:“你父亲知道你屋子里藏个,是不是特别生气?觉得是个蛊惑人心狐狸精?”
说着,叉起腰扭扭并不存在尾巴:“让他放马过来!这千年狐狸精,还能怕区区凡人?”
江玄瑾跟看傻子似看着她:“不是你想那样。”
嗯?不是这样还能是哪样?怀玉疑惑,正想再问,乘虚就进来。
“主子,四小姐。”除披风,他手里还端个托盘,很是无奈地走过来递到她面前。
“嗯?”怀玉很无辜,“乱什呀?”
“……你在院子里,还被那多人瞧见,你说乱什!”
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圈儿,她“哎呀”声,很是懊恼地道:“这来,是不是不能嫁给江小少爷?”
江玄瑾“刷”地就站起身,差点将她掀翻在地。
“哎哎哎!快扶把,要掉下去啦!”死死抓着他腰带,李怀玉哀嚎连连。
气极反笑,他时间都忘记该发火,垂眸看眼她烧得半毁衣裙,想想,抿唇对乘虚道:“去拿件披风过来。”
乘虚下巴“哐当”声就掉在地上。
呆愣地应下,他下楼去主楼拿披风,走得跟抹游魂似。还在下头站着御风见他出来,连忙道:“你出来干什?不去拦着点,主子怕是要把那四小姐给活撕!”
扶扶自己下巴,乘虚惆怅地看向远方:“你放心吧,主子把你活撕,也不会把四小姐活撕。”
“什意思?”御风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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