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脸扶着桌子,白孟氏眼神越发怨毒:“妾身说是实话,也是为咱们白家好。君上若是时冲动娶珠玑回去,再发现什不对,岂不是要怪罪咱家?”
这话可以说是用心险恶,字句都暗示白珠玑不干净,当着两家长辈面说出来,几乎是没打算给白珠玑留活路。
江家众人面面相觑,沉默片刻之后,江老太爷突
白孟氏瞧瞧他手里簪子,觉得做工跟白珠玑身上那些差不多,当即就点头:“是!这个也是!”
收回手,江玄瑾点头:“这就好办,这簪子出自沧海遗珠阁,沧海遗珠阁陆掌柜家宅就在隔壁。白夫人若执意说这些东西是你替二小姐置办嫁妆,那不妨就把陆掌柜请来,问便什都清楚。”
此话出,白孟氏脸顿时青。接着就怒道:“君上意思是妾身在撒谎?”
这是恼羞成怒反问,般人被她唬住,怎也会说句“不是这个意思”之类场面话。
然而,她面前站是从来不给人颜面江玄瑾。
,旁边江崇看她眼,登时也没好脸色。
“你放肆!”白德重察觉到不对,斥她句,“这里哪有你说话地方?”
“君上乃国之栋梁,他婚事自然不能马虎。老爷今日就算责罚妾身,妾身也非得说明白,不能让她蒙骗君上!”白孟氏副大义灭亲公正态度,“妾身所言,句句属实。那白珠玑不但偷盗成性,而且还夜不归家,声名败坏,实在难登大雅之堂!”
别家嫁女儿,都是巴不得说尽好话,生怕被婆家轻贱去。这白府倒是好,下聘人才说几句话,当家主母就急急地要往待嫁女儿身上泼脏水。
江玄瑾抬眼看着她那气急败坏模样,微微勾唇:“句句属实?”
“你本就在撒谎。”他敛眉,神情越发冷冽,“四小姐那身首饰是沧海遗珠阁陆掌柜相赠,却被你说成偷白二小姐嫁妆。白家当家主母,竟这当众污蔑小辈?”
没想到谎话会被当场拆穿,白孟氏顿时臊得站不住脚,结结巴巴支吾两句,窘态尽显。
她这模样,白德重看着都觉得丢脸,怒斥道:“你怎敢在这里胡言!”
“妾身……”白孟氏咬牙,厚着脸皮抵死不认,“妾身没撒谎!分明是君上有意包庇白珠玑!退几步来说,就算那首饰她是从别处得来,她夜不归家也是事实!个未出阁姑娘,待在别人家里过夜,谁知道发生过什事!”
“你胡闹!”事关女儿家名节,白德重终于是坐不住,起身就给白孟氏巴掌。将她打得踉跄几步。
迎上他目光,白孟氏有点心虚,却还是使劲点头:“是。府里人都知道!白珠玑因为虚荣,偷她二姐嫁妆穿戴,昨日不知跑去何处,晚上都没回来!”
“偷她二姐嫁妆?”江玄瑾想想,“白夫人指是昨日四小姐身上那些首饰?”
“是!”白孟氏笃定地道,“那都是妾身给二女儿备下,妾身亲自看过,不会有错。”
嗤笑声,江玄瑾翻手拿出支金丝八宝攒珠簪:“那白夫人且看看,这个是不是也是二小姐嫁妆?”
这是白珠玑在墨居里落下,还是御风捡着带来白府,本是打算等她醒就还她,没想到还派上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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