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怀玉皱脸,眼泪汪汪地撒娇,“这次是真疼,尤其是背上,挨二十棍子呢。”
心口微微紧,江玄瑾坐回床边,脸色不太好地问她:“到底为什被罚?”
“还能为
“哎,对,都这个时辰,厨房怎还没把药送来?”灵秀疑惑地往外张望,想想,道,“奴婢还是去厨房看看吧。”
江玄瑾点头,看着灵秀跑出去,将手里折子放便站起来。
“这个东西还给你。”拿出那支金丝八宝攒珠簪放在她手边,他道,“时候不早,也该回去。”
怀玉听。不高兴地撅嘴。
江玄瑾扫她眼:“怎?”
“珠玑,你可千万要保重身子,早些好起来呀!咱们可都还等着喝喜酒呢。”
“你不醒时候可急死婶婶,婶婶还去趟庙,给你点平安香。”
“瞧瞧这伤,真是可怜,白孟氏太过分!珠玑你放心,咱们定让德重给你个交代。”
面无表情地送走这些个从未见过面孔,等门关上,她才终于哑着嗓子问灵秀:“明日是要登基为帝?”
灵秀被她这话惊跳,下意识地看看旁边坐着紫阳君,焦急地摇头:“您别胡说!”
抹掉罢。
想多想多!
轻轻摇头,怀玉继续闭目养神,眼上有白布挡着,她看不见光,看不见四周,自然也看不见走出去紫阳君那微微泛红耳根。
白四小姐终于醒!
这消息传出去,白家人纷纷都往西院跑。
“你生病时候,可是寸步不离。”她委委屈屈地咳嗽,“可现在,还这惨,你竟要走。”
说着,眉毛耷拉下来,双眼里水光凛凛。
江玄瑾没好气地道:“直留在你屋子里,像话吗?”
“怎就不像话?”她道,“咱们亲事都定,你留下来照顾,旁人定然夸你有情有义,谁还说你闲话不成?”
江玄瑾噎,拧眉:“你还真能说,身上不疼?”
“没胡说呀。”怀玉不解。“若不是要登基,她们做什这般殷勤?”
灵秀小声道:“您即将嫁给君上为妻,将来是身份尊贵君夫人,那些人先前没少得罪您,眼下可不得赶紧来巴结巴结?”
怀玉愣,僵硬地转脖子朝向江玄瑾:“你全搞定?”
江玄瑾合最后本折子,点点头。
厉害,她什都不用做,就可以躺在他大树下乘凉?怀玉美滋滋地想,这种被人罩着感觉还真不错。
白德重自然是头个来,他坐在床边时候,李怀玉吃碗药膳粥,已经有说话力气。然而她不太想搭理白德重,索性就装哑。
“方才为父问医女,医女说你外伤半个月就能好,但内伤要慢慢养着。江府送很多药材来,为父都交给灵秀。”
白德重依旧端着架子板着张脸,语气僵硬,但说话却是好:“你这屋子太小些,为父让人把南院主屋收拾出来,那地方宽敞,适合你养伤。”
挨顿家法,倒是让白德重开窍似心疼起她来?怀玉很是意外,她不知道自己昏迷时候发生什事,只觉得这老头子突然顺眼许多。
白德重这模样算作“顺眼”话,那接下来到她面前来白家亲戚,就可以称之为“谄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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