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将那字画取下来,他道:“这个人不好找,恐怕得去趟陆府。”
“去陆府?”怀玉笑着就拍手,“认识路!”
江玄瑾冷冷地看她眼。
李怀玉顿,立马严肃神色,正经地道:“毕竟白府也在那边。”
与掌柜说两句,江玄瑾将字画买下来卷好,理也不理
江玄瑾步子顿:“眼熟?”
“是啊,你看这个‘’字,这种写法很特别,曾经在文院里看见过,当时还夸呢,结果这个上头怎也这样写?”
顺着她指字看看,江玄瑾眼神微动:“去文院趟。”
掌文院和文院隔得很近,两人甩掉尾随人就直接走过去。进门怀玉就拉着他指指墙上挂着副书法:“喏,你看这个,是不是很像?”
副崭新书法,上头写是“众矢之”,最后这个字写法确与卷上很像,或者说笔锋走势都模样。
“谁告诉你?”江玄瑾走得毫不犹豫。
哭笑不得,怀玉伸手往前指:“你自己看啊,这高墙!”
轻哼声,江玄瑾大步走到墙下,只手捏她腰,将她整个人半搂着,纵身跃,另只手攀上墙头,手背上青筋鼓起,借力就带着她起翻过去。
怀玉怔愣地看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稳稳地放到地上。
“你……力气这大?”她震惊。
后看印鉴,问:“三甲卷子,可否都借本君观?”
“这于法不合。”梁思贤本正经地道,“就算君上位高权重,但这东西般只是文官学官们看过,再让陛下过目。君上若想知道什,下官可以回答。”
“大人许是回答不。”江玄瑾把卷子折起来,“真不能看,那本君就先告辞。”
“君上!”梁思贤连忙站起来,微微有些慌乱,“下官可是哪里做得不对?江二公子这……他摘魁首,君上觉得不妥?”
“若当真是他自己答,自然是没什不妥。”
江玄瑾低头去看落款,待看清名姓,心里微微跳。
“怎?”李怀玉脸天真地凑过来瞧瞧。“白皑?咦,跟个姓!”
“这个人。”江玄瑾神色复杂,“你不记得?”
怀玉摇头:“没听说过啊,为什要记得?”
……也是,他们顶多见过两面,面在主楼,面在婚宴,两次都不曾说过句话,压根就不知道名字。
江玄瑾白她眼,拉着她继续走:“有什好奇怪?”
“不是啊,以你这样力气。”怀玉咽口唾沫。很是好奇,“之前怎可能压得住你?”
江玄瑾:“……”
轻咳声,他顺手把手里卷子塞给她:“别管其他,先收好。”
“哦。”呆呆地应声,怀玉接过来随意扫眼,突然又“咦”声:“这个字迹好眼熟啊!”
可这卷子上字迹看就不是江深,竟然还落他印鉴,审卷学官安什心?
梁思贤慌,想把他手里卷子拿回来,可江玄瑾完全没有要还意思。起身就往门外走。
谁也拦不住。
梁思贤急,连忙让人去跟着他们,江玄瑾走得很快,出门没乘马车,勾手就将身后那乖巧小丫鬟揽过来,朝小巷里钻。
听着身后脚步声,怀玉皱眉:“前头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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