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怀玉点头,“那个人肯定恨极,所以江玄瑾帮他对付时候,他就力帮他,可旦江玄瑾意识到自己冤枉人,想回头仔细查这件事时候,那个人就毫不犹豫地转头对付江玄瑾。”
也就是说,只要找到这次为难江玄瑾人,基本就可以知道当初到底是谁在背后对她下黑手。
“明白。”陆景行颔首,又瞥她眼,“但现在你这样子,能做什?”
“先出去解番来龙去脉啊。”伸手摸摸自己额头,怀玉道,“吃那多东西,觉得没什大问题,你要是不放心,不如随起?”
陆景行嗤
恍然点头,陆景行道:“那正好,江府被问罪,你趁机要个休书,从此天高海阔,再不用受什委屈。”
想也不想就踹他脚,李怀玉怒道:“都什时候你还开玩笑?动动脑子行不行?江玄瑾屹立朝中多少年,你可曾见过谁蓄意针对他?”
陆景行神色复杂地看着她。
“……除!”白他眼,怀玉轻哼,“不样,情况特殊!但是你看看其他人,往日里是不是都对紫阳君言听计从,唯他马首是瞻?可眼下怎回事?好端端竟然要跟江府过不去?”
这听好像还真有些不对,陆景行眯眼:“他最近得罪什人?”
?易泱茫然。
廷尉衙门半夜派人围堵江府,紫阳君同骠骑将军等人并被押!
第二天大早,这消息就像长翅膀似飞遍整个京都,百姓议论纷纷,都是惊愕莫名。要是抓别人也就算,当官没几个干净,但怎可能抓到江府头上去?江府里出来人,上有紫阳君,下至小官门生,都是名声极好清官呐!
朝廷里也有议论声,但不知怎,只说两句就没人再提,该上朝上朝,该启奏启奏,就像是什也没发生过般。
陆景行打着扇子就笑:“这官场里水深呐,老百姓完全看不明白。”
“个厉奉行,个梁思贤,两个人都已经丢原来官职,没什权力。就算梁思贤门生众多,但没个有能力撼动江玄瑾。”李怀玉道,“但还有件事,他在做,并且会得罪人。”
“什?”
伸手指指自己,怀玉道:“查司马旭案子。”
对厉、梁二人动手,尚可以说是按律办事。可查司马旭案子呢?与紫阳君之前行为立场相悖,甚至可以说是与朝中大半人为敌。虽然没多少人知道他在查,但也肯定是有人知情。
“照你这说……”陆景行皱眉,“是以前想害你那个人,现在转而要对江玄瑾动手?”
怀玉靠在床头捏着鼻子喝碗药,苦得脸都皱成团:“有什看不明白?能押江府人去衙门,定是因为陛下遇刺之事。”
“这都能行?”陆景行轻哼,摇头道,“紫阳君好歹还护驾有功呢。”
可不是护驾有功吗?想起他身上伤,李怀玉皱皱眉,翻身就下床。
“你干什?”扇子往她面前横,陆景行没好气地道,“身子还没好完呢!”
“这事有蹊跷。”怀玉捏着他扇骨抬眼道,“分明跟怀麟求情,以他性子,断不会把遇刺事情闹大。如今这样情况,肯定是有人故意搅合,想借这件事问罪江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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