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是能解决,咱们也不来找你。”白梁氏恨声道。“你以为咱们这低声下气好受吗?还不是走投无路!”
这人说话终于耿直回,怀玉倒是笑:“可是你们来这儿也是走投无路啊,没银子帮他们还债,二没能力救他们出牢。”
两人齐齐看向那边紧闭厢房门。
李怀玉脸色沉:“敢去打扰他,有法子让他们辈子都在牢里,你们信不信?”
白梁氏捂着帕子就哭出来:“你到底要怎样?德重现在还不知道这事儿,趁着没闹大,咱们赶紧解决不好吗?真等着事情传出去,丢还不是你爹人?”
“……”说很有道理,但毕竟是她白家人,出这种事,但凡是个人都会想办法替自家人遮掩二,再帮忙把人捞出来吧?
“你别动什脑筋。”怀玉看着他这眼神就摇头,“千万别想着去帮忙。先管好你自己!”
这话出,乘虚都惊讶地看她眼。
君上就在这里,随口求他句,这事儿不就解决?夫人竟然还让他别帮忙……怎想?
也没怎想,李怀玉只是单纯没把自己当白家人,毕竟白家除白德重,其余人都没对她做过什好事,谁倒霉遭殃跟她何关?
时候,怀玉正给江玄瑾讲故事呢,刚讲到“三个和尚挑水起落进河”,乘虚就面色凝重地进门来。
“夫人。”
难得他开口喊不是主子是夫人,怀玉扭头看他:“怎?”
“您娘家两个少爷被关进廷尉大牢。”
江玄瑾顿顿,侧眼:“怎回事?”
说实话,又不是白德重生儿子,为什会丢他人?怀玉直翻白眼,盯着面前这白梁氏看会儿,突然道:“真想让帮忙?”
“自然!”
“那好。”怀玉点头,“你现在回去白府,把你当初怎藏嫁妆给使绊子事儿告诉爹,还个公道,这事儿就想法子帮你解决。”
哭声滞
然而她也是低估白梁氏等人脸皮,这边刚说着呢,那边竟然直接找到廷尉府来。
“干什?”将身后门关,李怀玉皱眉堵住她们,“君上正在养伤,不便见客。”
白梁氏和白刘氏哭得这叫个惨,拉着她就去旁边屋檐下站着,声泪俱下地道:“你得帮帮忙,这次你说什都得帮帮忙!”
怀玉好笑地往墙上靠:“不就是因为打架进衙门而已?这点小事,关半天也就放出来,你们至于吗?”
“哪有你说这简单!”白刘氏急得直跺脚,“福生被赌庄诈三千两银子!三千两!现在人家说不还债就不放他出大牢!”
乘虚无奈地道:“今日早晨在长安街,白家两位少爷跟人起冲突,当街就打起来。对面报官,押去衙门问才知道是两位少爷欠赌债,恼羞成怒地跟赌坊人动手。”
竟有这种事?江玄瑾皱眉,旁边李怀玉却是惊奇地“哇”声:“怪不得来求帮忙呢,这大篓子也敢捅,叫白老头子知道,岂止是打个半死啊,肯定直接打死!”
白德重世清名啊,马上要毁在这两个孽障手里!
江玄瑾眼神复杂地道:“你为什看起来点也不担心?”
“担心什?”怀玉眨眨眼,“又不是去赌钱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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