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点头:“大人生前故交甚多,死后不免都来吊唁番。”
脸色有些难看,江玄瑾拂袖起身,朝管家拱手,带着她便往外走。
“怎?你想要东西被人拿走?”怀玉小声问。
江玄瑾道:“也不知是陆景行骗,还是当真有人将信拿走,且去飞云宫再找找。”
司马府有,飞云宫也有,他想找密信是什,李怀玉已经清楚得很,当下就加快步子跟
“这是干什去?”作丫鬟打扮李怀玉好奇地掀开帘子看向外头。
江玄瑾道:“找东西。”
司马府是司马旭原来就有宅院,不是官邸,所以他死后这地方仍在,东西也都没人动。家眷不接客,但老管家听是紫阳君,还是放他们进去,守在书房里让他们找。
怀玉边翻书架边道:“到底是什东西?你好歹告诉个大概。”
看门口眼,江玄瑾低声道:“封信。”
想想,她抬头朝他眨眼:“要不还换丫鬟衣裳,你去哪儿都带上呗?”
“不行。”
“这有什不行?你看上回跟你出去,是不是还帮你忙?”怀玉鼓嘴,“带着只赚不亏,这等好事你还拒绝?”
江玄瑾缓缓摇头,但眼神有些松动。
怀玉立马倒他怀里装可怜:“人家个人真好无聊啊,这主楼里地砖有多少块你知道吗?五百六十六块!窗花有八十八朵,蚂蚁有七十二只!”
怀玉也还是醒,迷迷糊糊地看他眼,嘟囔道,“你回来?”
“嗯。”捏起她衣袖擦擦她嘴边晶莹口水,江玄瑾道,“下次不用等,直接上床睡。”
“那不行。”怀玉摇头,“白天本来就见不着你。要是早睡,等醒来你又走,岂不是直见不着?”
江玄瑾在床边坐下,低声问:“想见?”
“那是自然。”蹭过来搂住他腰,怀玉闭着眼哼唧,“恨不得长在你身上,时时刻刻都能见着你。”
想想,又补充道:“应该有密封蜡印。”
手指顿,怀玉挑眉:“密信?”
江玄瑾点头,轻轻打开书架下箱柜。
心里隐隐猜到他想找什,李怀玉接着翻寻,可都快将这书房给倒过来,也没看见什密信。
江玄瑾起疑,扭头问管家:“丞相走后,这里可曾有人来过?”
“你再不带上走,能把后院那橘子树叶子数出来!”
睨她眼,江玄瑾问:“真数还是信口胡说?”
就算是信口胡说,那也不能承认啊!怀玉打滚耍赖:“不管,明儿就要跟你走,你去哪儿去哪儿!”
江玄瑾摇头,副不想搭理她模样。
然而第二天,去往司马府车上还是坐两个人。
江玄瑾低低地笑出声。
怀玉惊,连忙睁眼看,眼前这人却是收敛得极快,脸上眨眼就没笑意,只平静地道:“等忙完这阵子就好。”
不服气地捏捏他脸,怀玉道:“再笑个!”
“别胡闹。”抓住她手,江玄瑾道,“不是困?接着睡。”
“哪里是困啊,完全是闲。”垮脸,怀玉委委屈屈地道,“整天呆在墨居里,除去后院浇树,就是在前庭里溜达。午睡都睡两个时辰,睁眼发现屋子里就个人,别提多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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