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伏击?”李怀麟眉头都拧成团,“两百多精卫,都没能抵抗住?”
“山贼人数众多,实在无法逃脱。”受伤护卫奄奄息地道,“还请陛下派兵,去给兄弟们收尸……”
李怀麟脸色很难看,这些人要是在紫阳境内死,他还能有个说法,可怎又是在临江山下死?
动手肯定
江玄瑾道:“各位在边城多歇段时间也无妨。”
“歇?”怀玉看他眼,“京都传来消息您没收到?”
皇帝真跟他杠起来,这边城是可以歇地方吗?
伸手倒盏茶,江玄瑾曼声道:“不必担心。”
谁担心他啊?都在担心自己小命好不好?怀玉还想再说,可看看他背后,她突然觉得不太对:“御风呢?”
这是紫阳,他地盘,他说走,她拒绝有用吗?李怀玉哼笑,拂衣袖很是潇洒地道:“开个路。”
她倒是要看看这个人还想干什。
见队伍又重新动起来,江玄瑾才朝背后乘虚道:“城门口那个。”
“明白!”乘虚点头,与队伍逆行,回去城门前就朝那将领拱手,“大人,郡守有请。”
紫阳在他名下,虽然从未来过,但紫阳诸事,每年都是由各地郡守上报给他,再行处置。故而他来,这边城郡守立马投诚,并明说城中有帝王耳目。
程?”
就梧等人下意识地就护在怀玉身前,怀玉黑脸:“不必。”
“怎?不下葬?”目光落在那棺材上,江玄瑾道,“不是该入土为安吗?”
你才该入土为安!
知道他是故意找茬,李怀玉也懒得伪装,站直身用自己本来声音道:“君上不想办法应付陛下,倒是有空来为难?”
往日御风总和乘虚站在起,他们这路从城门口过来,怎也没看见御风影子?
“他去办事。”乘虚答,“夫人可以安心在这里休息。”
将信将疑地看着他们,怀玉摸着下巴沉思。
皇帝圣旨下得很快,亲笔写好盖章,交给新上任虎贲中郎将,派他率两百护卫,前去紫阳边城。安排是很妥当,武夫宣旨,带不多不少护卫,既气派又能震慑人。
然而,他们完全没有料到,这队人在行至临江山附近时候,遭遇埋伏,两百多人,只逃三四个人回京。颤颤巍巍地禀告惨况。
李怀玉闹这场倒是好。耳目直接就露形,叫他抓个正着。
看看她侧脸,江玄瑾抿唇。这人多半以为是他让人拦出殡队伍,瞧着还有些恼意。
他没多解释,误会也挺好,他要是说城门口是可以随意进出,那她肯定就同陆景行他们起走。
紫阳君落脚地方是郡守府,偌大院子就给他个人住。李怀玉进去就扯脸上络腮胡子,再让就梧他们把陆景行捞出来透透气。
“君上想做什?”李怀玉开门见山地问。
后头城门口站着将领神色疑惑地看过来。
江玄瑾看他眼,眼神微暗,也没空多解释,只道:“你们若是不出去,那可就得往本君那里走趟。”
还往他那儿走?跟羊入虎口有什区别?棺材里陆景行都听不下去,使劲顶顶棺材板。
察觉到不对,江玄瑾伸手就将盖子给摁个严实。
“走不走?”他有些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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