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半柱香,江深还是含糊地开口:“误会她,惹她生气。总得给个机会解释。”
“只是误会?”怀玉明显不信,“以她那仰慕你程度,你只要别再在她面前与旁人苟且,别误会她肯定不会怪你。”
江深:“……”
“看这个表情,难不成还真被说中?”怀玉恍然,然后抱着胳膊冷笑,“二公子厉害。”
“已经说,你该让路。”
“怎?”接住她,怀玉低头就看见她那双通红眼。
背后还有人在追,徐初酿绕过她就进房间,打开空空衣橱,想也不想就钻进去。
李怀玉皱眉,看江深冲过来,抬脚往门槛上抵,背往另边靠,直接将路堵死。
“干什?”她语气不善。
江深急得抓耳挠腮:“你放进去!”
“你去哪儿?”江深是真慌,上前按住门,不让她开。
“是误会,认错行不行?”他皱眉看着她,“这晚,你还想去哪里?”
“回自己房间。”徐初酿低声道。
“这就是你房间啊!”
湿漉漉瞳子抬起来,茫然地对上他眼睛。徐初酿觉得有些好笑,喉咙里哽好几口气:“你原来知道啊?”
过回,只口就放筷子。
伸手拿过他捏着信纸,徐初酿在他面前层层拆开。将褶皱抚平,递回他手里。
苍劲有力笔画,写是八宝兔丁秘方。
江深愣,反复看两遍,心里突然有些发虚。
“你……你问他要这个做什?”
李怀玉笑道:“说考虑让路,又没说定让路。考虑结果是不让,二公子请回吧。”
说罢,无视江深那张青红交错脸。回屋就关门。
房里很安静,怀玉走到衣橱前头,拉着铜环轻轻将橱门打开。
徐初酿蜷缩在角落里,闻声抬头,眼泪吧嗒吧嗒地掉。
怀玉搬凳子来坐在外头,递给她方手帕:“赤金也说,
“不。”简洁明个字,怀玉斜眼道。“你有本事就硬闯。”
真当他不敢?江深有些恼,绕主门就去翻窗,怀玉反应也快,啪啪两下把窗户都扣死,再回门口施施然站着。
江深脸色发青:“你想怎样?”
怀玉耸肩:“二公子要是能说说方才怎,便考虑让路。”
家事哪有同她说道理?江深咬牙,僵硬地站着,打算与她犟。可丹阳长公主是出名牛脾气,谁能犟得过她?
知道是她房间,特意跑来和孤鸾亲热。她到底是欠他什,要被这样对待?
“哎,不是。”悔得打下嘴,江深道,“刚刚……”
刚刚只是生气。
这话没能说出来,徐初酿红眼,使劲扯开他手,打开门就冲出去。
戌时要到,李怀玉正打算去找江玄瑾议事。结果门开,徐初酿直接扑她满怀。
问还不如不问,不用脑子想也知道她拿这个是为谁。
江深抿唇,声音陡然小下来,把信纸折好,放回她衣袖里:“那……下次你做给吃吧。”
徐初酿定定地看着他,身子依旧在轻颤。
江深莫名觉得慌,伸手想将她抱过来,这人却后退步,堪堪躲开他手。
屋子里有股淡淡胭脂香,闻着有些腻人,徐初酿伸手捂口鼻,转头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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