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珠落下去,砸在地上小水滩里,碎张苍白脸。
徐初酿手忙脚乱地给她
他们都知道,紫阳君是殿下劫数,分开总比直黏着好,长痛不如短痛。
“怀玉!”没走太远,徐初酿提着裙子追上来。
李怀玉回头,看着她笑:“真要跟们走?”
“嗯!”徐初酿颔首,又拉着她看看后头,道,“今日是那白二小姐引老太爷来,她就是想与你过不去!”
“正常。”怀玉耸肩,“好端端嫡小姐,直被这个四傻子挤兑,旦有机会,她定是要报复。”
下颔紧绷,江玄瑾有些生气。
他已经踏出很多步,已经走到她门口,但她为这些人,竟然把门死死关上。
显得他有些可笑。
她心里好像有很多重要东西,她皇弟、她面首们、还有陆景行,每个都排在他前头,每个与他冲突,她都会毫不犹豫地放弃他。
这算什?
就走,谁稀罕跟你们在起?股子假清高味道。”
“真小人自然觉得君子假清高。”江焱反唇相讥,“家可都是堂堂正正人,比不得你们这些入后宫当面首!”
这话说得难听,李怀玉脸霎时就沉。
“面首怎?”她轻嗤,下巴点着清弦朝江焱道,“他单枪匹马除贪惩恶时候,江小少爷怕是还在喝奶。”
江焱愣,别开脸道:“靠女人吃饭面首,还会除探惩恶,说出去谁信?”
“可你当真就这样让她得逞?”徐初酿有些遗憾。
怀玉拍拍她手,继续往前走:“就算没有她,和江玄瑾,也早晚要走到这步。”
她直在回避,假装不知道发生过什事,拿着合作当借口,成全自己可怜私心。然而他们不可能合作辈子,也不可能再花好月圆,这是早就注定事情。
心里有不甘心,也就只有那点。
若是还有来世就好,还有来世,她不当这叱咤风云长公主,只当个天真无邪小姑娘,坐在墙头等他经过,再跳下去砸他,让他带她回家。不骗他,不算计他,就宠着他,哄着他。
指尖发紧,江玄瑾收拢手:“殿下主意已定?”
“不敢再劳君上费心。”怀玉朝他拱手,也朝后头江老太爷拱手,“就此别过吧。”
“慢走不送!”江老太爷冷声道。
打个响指,李怀玉回头,很是潇洒地道:“咱们启程。”
就梧等人低头应下,侧开身子让她先走。白皑瞧瞧打量她,见她好像没什难过情绪,才轻轻松口气。
“爱信不信。”怀玉给他个嘲讽笑容,“自恃清高人,向来以为众人皆醉他独醒,端着副没用架子守着些破旧规矩。除被人当枪使,也就只会妄评他人曲直。”
“你什意思?”江玄瑾冷着脸问。
“什意思,你听不出来?”看他这表情,李怀玉脸上嘲讽之意更浓,“你江家名门正统,自然不屑与等小人为伍。”
说什她都可以忍,怎骂她也没关系,反正她都习惯。但要这说她身后这些人,怀玉忍不。
这些人,哪个不是心怀壮志顶天立地?当初也是下极大决心,才同她走上这条邪路。他们功绩,点也不比前朝*员少,凭什要站在这里被人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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