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话,怀玉不乐意,拍拍肚皮就道:“只不过肚子大点,你们当是腿瘸还是怎?行,都别争,自己去。”
说罢,跨门槛就走。
“殿下!”清弦和徐初酿都急,顾不得许多,连忙追出去。
李怀玉下盘很稳,哪怕揣着个大肚子也是走路带风,再加上那身威风凛凛虎皮,门口江深远远看着,恍惚地问:“有老虎冲过来?”
霜天摇头:“公子,那是个人。”
眼眸亮,怀玉来兴趣:“还有人胆子肥到敢在门口碰瓷?走走走,带去看看!”
“你等等。”徐初酿拉住她,哭笑不得地道,“这大肚子还乱跑?”
“难得今儿陆景行不在,赶紧出去透口气。”怀玉委委屈屈地道,“整天让休息,都闷坏!”
徐初酿脸为难,想想,把屏风上虎皮披风给她取下来裹上,边给她系带子边打量这披风花色:“怎做件这样……”
“陆景行问要虎皮还是狐狸毛,觉得虎皮更霸气。”穿好披风在她面前转圈儿,怀玉扬着下巴十分得意,“好看吧?”
为主子没注意,谁知道他进屋就察觉,冷声让他们把箱子搬回去,还打开查验。
这查验,就看见方手帕。
那帕子是御风从床下找到,想来夫人还没来得及送给主子。上头歪歪扭扭地绣着“亲亲夫君”四个字,说实话,绣工实在差强人意,字也丑,但不知为何,主子看得红眼。
这种露骨话,他向是不喜欢,乘虚还以为这是夫人拿来调戏主子,谁知道他在箱子底翻翻,翻出幅裱好字来。
那字乘虚认识,是主子笔迹。写是“亲亲娘子”。
谁家人长得跟老虎似?江深满眼迷茫,眼睁睁地看着那老虎走近,讶然地看他眼,立马往后转挡在他面前,朝后头道:“初酿,替拿件披风来吧?”
徐初酿莫名其妙:“您身上不是穿着?”
拍拍脑门,怀玉干笑:“是傻,那什,去倒杯茶来也行。”
大冬天,让人从屋子里倒茶来门口,还不得凉透?清弦抹把脸,他很能明白殿下想做什,但这个借口真说不
好看是好看,就是有点像山大王。
看看外头天,徐初酿还是不太放心:“你抓着,扶你过去。”
报信清弦顿顿,神色复杂地道:“徐姑娘不是怕冷吗?在屋子里待着吧,们扶殿下去就是。”
“你们哪有细心呐?前天随怀玉去散步,不是还差点让她摔着?”
“……那是殿下自己要去爬假山。”清弦很头疼,“只要殿下好好走路,咱们是扶得住。”
主子只看眼,就再不敢看,合箱扣好,放回原处。
乘虚和御风都不知道这字是什时候写,也不知道是为什写,但看主子反应,谁也没敢多问。
罢,乘虚想,要去就去吧,主子难得任性回。
线城干冷天气让人很不舒坦,江深到就不适应。发场高热。随行奴才霜天劝他在客栈休息,他偏不,迷迷糊糊地就去长公主府。
李怀玉正看着徐初酿给她肚子里孩子绣小衣裳呢,就听得清弦靠在门口喊:“殿下,门口来个碰瓷,怎赶都不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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