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动与他交握着手,李怀玉唏嘘:“君上,力气点也不大,你要是不喜欢,完全可以挣开。”
就是仗着他不会挣开,所以才来同他玩这样把戏?江玄瑾气极反笑:“罢,殿下要求,本君应就是。”
“多谢啊!”怀玉乐,却还是没松开他手。
这个人到底是怎想?江玄瑾很不明白。
在江家家训里,已有夫家却与他人亲近,按规矩是要刺字于额,逐出家门。他很清楚,这样行为有违礼教,有违纲常,他若再不挣开,也算是同罪。
更紧:“可好玩。”
“停车!”他低喝声。
外头马声长嘶。怀玉身子跟着往前倾,立马“哎呀”声。
江玄瑾是想起身下车,可听这动静,僵硬片刻,还是扭头问:“又怎?”
哼哼唧唧地抱着肚子,李怀玉道:“难受。”
可鬼使神差,他没动。
李怀玉脸上笑意越来越大,双杏眼瞅着他,像偷腥成功老鼠似,个没忍住,还直接笑出声。
车行在河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江玄瑾咬牙,吩咐乘虚:“回公主府!”
“哎,不用。”抓着他手,怀玉痞笑,“继续往前走走就好。”
江玄瑾:“……”
坐回原来位置,他沉默地看她许久,颇为疲惫地揉揉眉心:“殿下就不能放过吗?”
既然注定不能在起,为何还要戏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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