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毫不在意,分明就是提前给人下套。徐氏何其单纯,压根没多想,应声,转头就来帮怀玉看簪子。
江玄瑾看赤金会儿,突然觉得,自家二哥风流归风流,在手段方面,许是
徐初酿瞧着,眼里溢出些羡慕光。就算经历这多事,这两人重归于好时,似乎都还没变。
瞬间就给人种地老天荒错觉。
“不喜欢这个?”李怀玉嘀咕着打量手里素簪,“不是挺好?”
江玄瑾拿过她手里簪子看两眼,又瞥瞥旁边赤金和徐初酿,道:“这簪子都成对,女簪花头大,男簪花头小,你既拿牡丹,作何不把另半给?”
“咦?”怀玉这才注意到,“竟是对簪?”
徐初酿正想笑,侧头却见怀玉和紫阳君终于出来。
“咦,这是什?”李怀玉好奇地凑近看看。
江玄瑾面无表情地随她起走过来,扫眼桌上就道:“木簪也没见过?”
“没见过,倒是巧妙得很。”拿起支看看,怀玉笑道,“雕簪头还栩栩如生呢。”
白皑仔细打量她番,见她容色如常,身子也没什不适,才松口气,低声道:“赤金带回来,殿下看看可有喜欢?”
去药堂选药材,又绕去隔壁街买蜡烛,有说有笑地回公主府。
“给你们带东西。”她兴致勃勃地把大包木簪放在桌上。
今日休假,众人都在府里待着,正无聊呢,看见这动静,清弦第个跳起来:“什什?”
白皑动作却是比他快,上前把包袱拆开,“嚯”声,捏起枚簪子看看,挑眉问徐初酿:“你们这是什兴致?怎想起买这个?”
初酿笑道:“老人家卖,赤金大人心好,就都买下来。这线城也不是什繁华地方,大家入乡随俗,戴戴这个也不错。”
赤金微微顿,抬眼看向他。江玄瑾平静地回视,目光然地落在他发髻上。
竟然被发现?赤金挑眉,随即倒是笑。
他头上簪子,因着花头小,远看看不清模样。徐初酿头上就明显许多,是三朵梅花。
“都没注意。”徐初酿惊奇地看着怀玉把牡丹男簪寻出来,侧头就盯着赤金头上问。“那大人这个也有另半?”
低头看着她,再看看她发间簪子,赤金云淡风轻地道:“不用管,簪子而已,随缘就好。”
“这个吧!”怀玉拿支牡丹花样式,又给江玄瑾拿支素簪,跑回他身边往他头上比划,笑盈盈地道,“你真是戴什都好看!”
众人:“……”
江玄瑾僵硬身子,微恼:“你闭嘴。”
“方才就直让闭嘴,这会儿还让闭嘴?”李怀玉不服地叉腰,“又没说错!”
屋子里调戏他还不够,还闹?江玄瑾耳根泛红,又拿她没什办法,颇为头疼地揉揉额角。
清弦闻言,想也不想就道:“赤金什时候心好?”
他难道不是整个飞云宫出名心狠手辣诡计多端?
淡淡地看清弦眼,赤金道:“簪子不够多,要给殿下和君上留两支,你就别拿。”
清弦噎,立马改口:“是说,赤金大人什时候心不好?哎呀,瞧这嘴,天冷就说不利索话。”
说着,摸枚簪子就缩到旁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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